她那么一说,仿佛娄阙才是那个任性胡闹的人,可明明是她不打一声招呼就进来,哪个好人家的aha会擅自进入发情期oga的房间
娄阙撩起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了进去,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无端烦闷“那我也不需要你。”
被子一撩,床单上湿濡的痕迹尽数暴露,在灯光下依稀能看出一些细碎的反光,喻幼槐的目光在上面落了一瞬,又很快挪开“可现在这里只有一个aha。”
她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娄阙不说话了,脑袋又往枕头里埋了埋。
喻幼槐歪歪头,眼珠子一转“或者我现在出去给你找个别的aha过来”
只见床上的身形僵了僵,传出来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喻幼槐,你敢”
娄阙常年身处高位,父母兄弟都去世得太早,娄乐言又是小辈,很少有人敢开他的玩笑,所以他也总是分不清喻幼槐说的是真的还是玩笑。
他想,如果喻幼槐真的敢找别的aha来安抚他,那他明天就把喻幼槐扫地出门,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南江北苑一步。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准时敲响,遥遥地彰显着时间的流逝,娄阙听身后迟迟没有回复的声音,便蹙着眉头转身瞪她。
他五官俊美,眼尾殷红,眼眸中水光潋滟,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濡地沾在一起,就算是这个时候神情中依旧透着股散不去的骄矜,无声地勾人心魄。
娄阙无疑是好看的,不同的时间各有各的好看,喻幼槐没忍住朝他伸出手,却只勾住了一截沾着对方体温的被角,眉目微挑“那你是要我还是要别的aha”
她狡猾地将自己与“别的aha”区分开来,却没有给娄阙第三个选项。
寂静在空气中流淌,娄阙可能是被信息素影响了智商,闻言竟然真的没有再开口让她出去,只是周身的气息更加低迷,显然不是很开心。
不过他开不开心的喻幼槐也不在乎,见对方松了口,便又回到那张沙发上坐着“你放心,等你睡着了我就走,没有人会知道的。”
娄阙的目光依旧钉在她身上,在接触到对方大面积裸露的皮肤时很快又收了回来。
喻幼槐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裙子很短,露出两条笔直白皙的大腿,睡裙是露背设计,布料加起来还没他身上穿的那件衬衫的一半多,好像多加点布会热死一样。
娄阙仰躺在床上,声音闷闷的“你就不能多穿一件衣服吗”
喻幼槐双腿交叠,身后的红沙发将她的皮肤衬得像雪一样白,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我这是睡衣,难道你睡觉还要套一件外套吗”
娄阙也知道自己要求太多,闷声不吭地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似乎现在的年轻人都比较开放,更愿意大胆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喻幼槐说到底才22岁,刚刚大学毕业,还很年轻很年轻。
但是就算如此,穿成这样在一个oga的房间里待着多少也有点不合适了,真的会有aha这么做吗
他想到喻幼槐过去在娄乐言面前的种种行为,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好像真的把目标转到他身上来了。
娄阙无声冷笑。
虽然说好等娄阙睡着自己就离开,不过毕竟也忙碌了一整天,娄阙房间的沙发又实在舒服,味道也实在好闻,喻幼槐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时看了眼时间,上午九点,窗外阳光正好。
喻幼槐脑子懵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心想要是让娄阙知道自己在他的房间里呆了一晚还不知道要怎么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