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屏又问“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既然不准备求自己,八万两总要想想办法吧
容昭“什么怎么做现下当务之急肯定是办好七日后四姐姐祖母的寿宴,福禄庄刚刚开张,管事还没挑选出来,现在庄上负责之人没有经验,我得亲自操办一场,带带他们。”
容屏“”
所以你就一点也不着急
七日后宴席一办,距离还债之日岂不是只有几天了
容屏想到这里,倒吸一口冷气,捂着胸口,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就不明白,这容昭怎么丝毫不着急
容昭是真不着急。
之后几天,她在京中好些人的关注中,每日都往福禄庄跑,还真是认真筹备宴席,好像已经全然忘记自己身上还背着八万两负债。
这让很多人看不懂。
容屏急得上火,王妃念经时都更加虔诚。
七日后。
福禄庄第二次宴席开启。
当日,往来车马无数,甚至很多并不在邀请行列的达官显贵纷纷到场,被邀请之人几乎没有不来的,包括四大亲王、张丞相。
崔太傅笑得合不拢嘴。
今日寿宴主人崔太夫人同样笑出满脸褶子。
她活这么大把年纪,真是从未有过如此热闹的时候,客人太多,女眷们全都围着她,让她很是得意。
这一日人比容昭那一日更多。
当然,这里面有多少是来观摩传说中的“福禄庄宴席”就不得而知了。
崔老太太全程拉着容香画,赞不绝口“还是香画早早为我定下这福禄庄宴席,这次宴席也是她与容世子亲手操办,我能有如此贤惠的孙媳妇,真是我崔家荣幸。”
崔母跟着附和,很是满意。
容香画害羞地低下头,心中也隐隐得意。
她可没忘记七日前,安庆王府宴席结束,她求着老太太和崔母时的卑躬屈膝,当时这两人都没去福禄庄,不知道福禄庄的好。
所以不高兴她给娘家兄弟撑腰,话里话外都很是不满。
容香画虽然是崔太傅的孙媳妇,但她公公是崔太傅第二个儿子,虽没有分家,却不如大儿子受重视。
二皇子妃就是大房嫡出,二房势弱,她这些年也是极为小心谨慎。
这是她第一次求着崔家。
原本都做好了一直受气的准备,却没想到六娘如此争气,福禄庄一下子火了,今日宴席又办如此之好
容香画虽然低着头,却红光满面,激动又高兴。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身后娘家给力是什么感觉。
六娘虽是女子,办起事来却丝毫不比男子差。
宴席十分热闹,春夏秋冬四园与之前大相径庭,却更加让人欣喜,景致更美,设置的游戏更多,还多了许多新花样,宾客们玩得比上次更高兴。
张丞相避开人群,压低声音“怎么回事我们收买的人呢怎么宴席如此顺利”
他很不高兴
他们可是计划今日破坏宴席的,怎么到现在如此顺利进行一点意外都没出
那收买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后院。
张长言指挥着“就是这个狗东西,他是被收买要捣乱的奸细,要是被他得逞,我们福禄庄可就完了”
被捂着嘴绑着的人相当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