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绝对,是不是哪个孩子淘气进来捣乱来着好几个人纷纷点头,不是没这个可能。
周嘉妮扫了一圈,冷静道“谁负责钉小布条手上的布条是有数的吧对一下数量。”
百货大楼那边不是嫌在篮子上写字不好看么,就改成了钉布条,弄了个小章专门往布票上盖,再钉到篮子上。
章在刘通手里,他每天盖多少个章都有记录,这边负责领取的人领多少也都是当面点清的。“我,周科长,我负责往上缝这个。有个嫂子站出来道,“我马上清点。”
最后将手里还没用的布条和已经钉到篮子上的一核对,确认不是数错,也没人混乱,就是少了个篮子。
确切的说,是有人偷了个篮子。
从加工坊成立以来,这就是全村的荣耀,本村人走出去腰杆都比以往挺几分,平时大家言语间对加工坊也颇为维护,加上发展也越来越好,工作氛围也不错,这厂子都快完工了,其他社员都准备等招工呢。
所以,谁也没想过会有人来偷篮子,脸上都露出那种不可置信的震惊。这就好比一道晴天霹雳,把所有人都劈愣怔了。
周嘉妮视线在大家脸
上扫过,基本断定不是这里头的工作人员,但还是得再做详细的判断。“最后一次点数是什么时候”周嘉妮问道。
赵梅白着脸,声音有些发颤地道“昨天下午下班前,我点的。”但她不是最后走的,所以不会有人怀疑到她身上。“谁最后走的我问这个不是怀疑最后走的人,而是要判断一下篮子丢失的时间。”周嘉妮温声
道。
有三个人一起举手,语气敞亮地说“我们任一起走的。”锁门了吗你们出巷子的时候有没有碰见过进来的人
三人一起摇头有点心虚了“没锁门,因为我们知道李副厂长马上就回来了,而且之前没锁也没丢过东西。也没碰见谁,就是四大爷他们在前头走。大家一起下班嘛,我们就是在最后边,顺手把门掩好就回家了。
其他人也说出巷子的时候没看见附近有别的人。
周嘉妮让人去厂子那边喊李敬党回来,另打发其他人去叫张宝生和邱则铭。喊人的时候顺便问问他们有没有过来拿篮子啥的。
李敬党先回来的,跑的气喘吁吁,去喊他的人已经告诉他丢东西了,所以进来后便道“我昨晚六点多一点回来的,没动过那些产品,一直到今天早上没再出过门,今早去厂子那边的时候,四大爷他们都已经过来了。
张老四他们点头。
周嘉妮看了他一眼,也没怀疑李敬党,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篮子做出坏自己前途的事。她问道门是对齐掩着,还错开掩着的李敬党稍稍回忆了下就道“错开虚掩的。”
那三人也道“那不对了,我们是把门对齐掩实了走的。”干活的五点半下班,所以中间有半个小时左右的空档。
“那就是这期间有人进来过。”
张老四忍不住骂道“娘的,个没出息的玩意儿,我看看谁敢用,叫老子逮住非抽死他。”张宝生跟邱则铭前后脚的进来了。
很显然,两人都没来拿过东西。
张宝生脸色阴沉,道一会儿我用大喇叭广播一下,狗日的要是不送回来,我就让全村监督,谁举报找到偷篮子的人奖励一个搪瓷缸。
花边篮是不允许私人买卖的,几个手艺人都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