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中,由于亲哥嘴毒,每一次都对他的狗爬字重拳出击,导致他每天练字都持续破防,只能化悲痛为食欲,每顿吃三盘,一天吃六顿
别说,人倒
是没胖,身高长了一截。乐得凌月带他试了新的衣服,几天下来,犬夜叉想逃的念头已攀升到极点。
他开始打听阿哗被养在哪里了,侍女如实告知,犬夜叉听后大喜。
当晚,犬夜叉留书一封说要回家,感谢近日以来的照顾云云。接着他一路顺畅地摸到阿哗身边,骑上它赶紧跑路。
直到他飞出很远,站在廊下的侍女才拨开“迷雾”,露出两位大妖的身影。在得知犬夜叉临走还不忘记把纸张也带走的做法后,凌月忍俊不禁,“噗”地笑出了声。
杀生丸,她是真心想还债啊。”凌月笑得花枝乱颤,“看来西国再好,兄长再强,也比不上她的长狭和迦叶,更比不上鬼杀队的剑士了。
杀生丸
不过,这半妖的心性倒是难得。凌月跟杀生丸最大的不同是,她不会吝啬对犬夜叉的夸奖,她对西国、对财富、对力量,没有多余的想法。看人的眼神很干净,不带任何讨好和厌恶,也没有任何目的。
这样的孩子活在外面的世道中,在成年前要是没有人保护的话,会死的吧杀生丸不语,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一句让人破防的话如果她死了,那也是她的命。
凌月
她优雅转身,暂时不想看见儿子那张欠扁的脸。
她原以为儿子肯把重伤的半妖带回来,多少是觉醒了慈悲之心,明白霸道之下也有弱小的一席生存之地了。结果,狗东西依然是狗东西,天生牙就没清醒过。唯一值得庆幸的点,那就是他开始把弱小放在眼里了。
也罢,左右有的是时间,他迟早会懂。
凌月对了,我听信使说,你让它们去打探一个叫黑死牟的妖怪
杀生丸偏过头,左眼写着“怎么了”,右眼写着“你有事”,一整个叛逆期少年不喜欢老母亲过问他私事的样子。
说起来,“黑死牟”这个名字还是犬夜叉发烧时说起的,念了大概三遍,很轻,但能判断出是个名字。
不知为何有些在意,他便让信使去查,只是信使给出的回复是查无此妖,带“黑”的只有鬼使黑和黑童子,这俩是冥使。以及一个好色的老鬼黑冢和一个喜欢吸食人精气
的黑坊主。
没有黑死牟,妖怪中没有,人类中也没有,穷乡僻壤供奉的神明中更没有。如此,只剩下鬼了。只是,半妖从哪里认识了一个叫“黑死牟”的鬼,她不是只知道无惨么
凌月“信使办不成的事,神道可以办成。只要知道一个名字,他们就能通过阴阳术找到那个八
其实西国也有通过名字找人的妖怪,比如她,月曜支的白犬天生自有通灵祭祀的力量。可她为何要帮杀生丸呢那是他的事,与她何干。
凌月一笑如果你在意的话,就去试试吧。
杀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