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动动手指,微微侧过头,就在她准备转头看看是什情况,撕纸的声音突然消失。
房屋内一下子陷入寂静。
姜厌下没有迟疑,直接转过头来。
不知道从何起,房屋的壁竟然变成白纸,今白纸上有几个小洞,当着姜厌的,两根细小的手指试探性地从小洞里戳进来。
姜厌迅速往旁侧侧,并没有让手指碰,快墙上的小洞就变多,三根,根手指戳进来,些手指不断上下摸索着,姜厌坐起身,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几分钟后,墙后传来小男孩遗憾的叹息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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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安的声音。
姜厌沉默片刻,掀开被子走向房门,打开门后,她看向走廊。
安安此正乖巧地蹲在地上,他把十根手指全部探进墙里,脾气地抓来抓去,听开门的动静,他困惑地转过脸。
“姐姐怎出来”
“你呢,”姜厌问他“你在干什”
安安失落地站起身“姐姐白天救我,我是想给姐姐按摩脑袋的。
”
姜厌直言道“那候我的头在吗”
“当然在,”安安乖乖点头。
“可果姐姐把我的手推回来就不知道。”
安安的游戏是旋转木马,从他的人生经历来看,他只想回母亲的怀抱,不想被推开。
果不其然,姜厌思绪刚断,就听安安软乎乎的声音。
“因为安安讨厌被推来推去。”
姜厌扯扯唇角,从欲望上看,个小男孩并没有害她的欲望,作为被背后灵抓进来的死亡小朋友,安安死后留在能量场中,算是背后灵的属下,受的污染远没有背后灵大,因而是具有部分情感与理智的。
以她追问些问题。
“既然你没给我按摩成脑袋,那应不应该换种方式给我奖励”
安安歪着脑袋想想,确定道“姐姐不知道太多哦。”
“而且奖励已经给姐姐啦。”
姜厌皱皱眉,她想再问,两个小孩出在走廊尽头。
一个孩有头棕色的小卷毛,怀里抱一只小狗,头上顶只小黄鸭,另个孩穿着洗黄的白裙子,披散着黑色长,她走路轻盈,她的掌心不住流着血。
细细看来,卷毛小孩的脖颈处一片青紫勒痕。
是蒋岁岁和孟锦茹。
两个小孩跟姜厌打个招呼,就拉着洛安一同离开。
大概是因为滚下山坡,安安的走路姿势一瘸一拐的,手腕和脚腕都错位,蒋岁岁因为在医院厕隔间丝带勒住脖子自杀,以头往后一点一点的,虽然是背对着姜厌在走,姜厌不就能看她扬起的下巴,头距离完全滚落似乎只隔层皮。
孟锦茹的状态要一点,因为她的右手不停流血,以右胳膊失血严重,麻木地垂在身侧,随着走路而轻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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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孩子都受致命伤,走起路来就同死尸般僵硬。
目送走三人,姜厌收回视线,转身回房间。
一夜无梦。
早上七点,众人被游乐园欢快悦耳的广播声吵醒,因为睡眠间不足,小姜厌失去理想般趴在床上,姜厌冷水浸着毛巾在她脸上滚一圈,才清醒。
大家各有各的困意,聚在一起后,虞人晚没忍住打个哈欠。
她自己昨晚隐约听鸭子叫,最要命的是有个孩在梦里不停问她要不要吃鸭肉,即虞人晚拒绝,她要追着问,端着锅追着问,虞人晚在梦里上山入海,足足跑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