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人冷笑“你们把寨子里的人全部集中到这里,我就不信他们嘴硬”
八个男人个个都有枪,只留下一个娃娃脸的年轻人看守安茶,其余人则是去搜寻同伴。安茶脸上没有任何惊慌之色,收起油纸伞坐在走廊,一双美目盯着娃娃脸年轻人使劲瞧。
“美人,你这是看上我了”娃娃脸嘿嘿一笑,如果等一下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求大哥饶你一命。
他懒洋
洋的靠在小楼旁的大树上,拉开外套露出精壮的胸膛,裆部有个东西慢慢抬头。他用力挺胯,骄傲问道怎么样,我的资本不错吧。
安茶轻轻一笑,扭头问旁边抽旱烟的老阿婆这个怎么样
阿婆没有说话,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如果不是频频抬手抽烟,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雕塑。娃娃脸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趁着没人你可要想清楚,被玩过的女人我不稀罕谁冰凉滑腻的触感从后颈一扫而过,娃娃脸猛地回头,警惕地查看情况。
什么都没有。
只有他倚靠的这颗大树,灰扑扑的树皮,唯一色彩就是树枝上随风飘扬的彩带。
他怎么了
有病吧,坐等看人渣死,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希望虫子把他们吃光。好古老的枪械,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讲杀伤力也很大,苗寨这些人行吗明明有枪,为什么我还是感觉这群人完蛋了,他们斗不过苗族人吧。
其他人不清楚,安茶绝对很强,卧槽她在体内养虫啊情蛊在她身体里面,还有那条胖嘟嘟能修复伤口的金蚕
苗寨很小,只有三十多口人。此时,男女老幼被枪顶着聚集在小楼前,沉默地望着老阿婆,等待她发号施令。
对于脑门的枪口,竟是一点也不在意。
“小张,你怎么了”有个壮汉问娃娃脸,怎么疑神疑鬼的
娃娃脸皱眉“刚才有个滑溜溜的东西从我后脖颈爬过去。”
“滑溜溜别是女人皮吧,你对着女人也能发癔症”壮汉不怀好意地说道。其余人哈哈大笑,犹如实质的目光恨不得将在场女人全部扒光,为所欲为。为首的辉哥注意到所有苗人都看着抽旱烟的阿婆,明白她就是这里的族长。
男人来到走廊下,枪口顶着阿婆的太阳穴,缓缓拉开保险栓“我再问一遍,我的同伴在哪”椿的脚步动了动,安茶按住蠢蠢欲动的女孩,慢悠悠地警告“金蚕尚未入体,你想死吗”女孩还算听话,乖乖躲在安茶身后不动了。
辉哥彻底没了耐心,用力扣下扳机。砰一声枪响,阿婆的太阳穴炸开一道伤口,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浑浊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
“再不
说,我每隔十秒就杀一个。”
终于,这些苗族人的表情变了,由沉默变得愤怒,四周愈发死寂,连风声也逐渐凝固,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一群人贩子打个冷颤,大脑发出警报信号。
安茶垂眸“留下那个娃娃脸。”
话音落下,在场苗人立刻扑向持枪的壮汉。长发女人手一甩,袖口寒光闪过,通体粉色的竭子利剑一样射向敌人,尾勾狠狠扎进皮肤。
下一秒,男人肤色变得漆黑,七窍流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年轻的苗族姑娘咯咯一笑,领口爬出一只钴蓝色的蜘蛛,弹跳力惊人,跳蚤一样蹦到人贩子脸上,锋利口器扎进眼球,眨眼间爬进大脑啃噬脑髓。
不过短短几秒,八个男人死了七个,娃娃脸瘫在大树下两股战战,裆部传来一股骚臭。
他撑着软绵绵的两条腿试图逃跑,湿冷滑腻的触感又来了,僵硬回头,树上彩带如同天女散花落在他身上。
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彩带,分明是各种颜色的毒蛇。整个村子都是毒物
啊啊啊啊啊啊娃娃脸终于承受不住,惨叫着两眼一翻晕过去。
椿踢了他一脚,鄙夷“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