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幻术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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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以为是我多想。没想到还是棋差一着,这人见他没死,又开始作乱。”
“好,既然有人作乱,咱们去找他主子您多说些,我听着也学学,往后少爷再有什么我也能看出来。”元墨带着钟言拐了弯。
“学这些不好,会折人的福气。”钟言怕他学着学着就招惹更厉害的人,“要做替身蛹必须用血,秦翎的血烧掉之后会回到蛹内,只有在红油伞下才能看出。且那地方一定离咱们不远,太远了就没用了。对了,他那些鱼口一样的伤到底哪年发出来的”
“这小的真不知道,虽说我是近身伺候,可少爷有病瞒着人,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出血了。”元墨走着走着忽然叫了一声,“钱管事”
徐莲也吓了一跳,手里的账本掉在地上“给少奶奶请安。这么晚了你们去哪里”
“去找害少爷的人”元墨回答。
钟言往前一步“我们是有事必须夜行,你怎么回事”
“老爷和夫人明日就到,回来肯定要查账。钱修德的账目有些不清楚的地方,我还没理顺,已经折腾两个时辰了。”徐莲将账本递过来,“还有一件事我正想找您商量。少爷那棺材和寿材的账目我已经理出来了,一共一万八千多两。这样多,老爷夫人不可能不知晓,我打算旁击侧敲问一问”
“你小心就是,一定小心。”钟言和她是聪明人对话,点到为止。徐莲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谁家能腾出这么多钱去治丧秦守业不可能不知道。可如果他知道了,那么盼着秦翎咽气的人就有他一个。
借气运,换命数,不是兄弟姊妹就是父母,若要钟言来算,他头一个怀疑秦守业。可如果他真的是,必定不简单,所以要徐莲小心再小心。
三人同行,缓缓朝前而去,左拐右拐之后来到了钟言熟悉又不愿意来的地方。
湖边。
血线一直伸向湖畔,看样子直接蔓延到水下。可见那蛹就在池子里,钟言又想起张开给自己看的层生鱼,真是一环扣一环,环环催那人死。
“少奶奶,要不要明日吩咐张开抽干这湖”徐莲问。
“不行,抽干的动静太大,作怪的人一定会知道。更何况明日秦守业回来,家里不能这样折腾。”钟言顿了顿,“恐怕要我亲自去取一趟了对了,明日你们老爷回来,元墨,你记得吩咐院里那五个丫鬟收拾好杂草。”
“是。”元墨点了下头。
不料徐莲一惊“您说什么呢”
“怎么了”钟言隐隐约约察觉出不详。
“您院子里什么时候有五个丫鬟了”徐莲说,“我管账,谁院子里几个人都在心里,到时候发月钱都要清算。您院子里只去了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