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鲜红的血滴下去了。
然而并没有被符纸吸收。
周围有点安静。
钟言皱了皱眉“怎么会我一直保守自身
。”
“还是我来吧。”
飞练无所谓地伸出手去。
“你不行,你是鬼子,没有人性,只会对符纸的作用有所助益,并不能解阵。这不应该,我可以的。”钟言再挤了一滴血,再次尝试。可是鲜血顺着符纸滑落,仍旧没有吸收进去。
王大涛上前一步“这这我就帮不上忙了,你是不是记错了啊”
“没有啊,我一直保守自身的,怎么会我没有啊。”钟言还有点委屈,莫非有人碰过自己的身子,但仔细一想这也绝不可能。
“师祖你别难过”飞练也上前安慰,但心里不禁敲起小鼓,师祖莫非曾经有过爱慕之人是谁莫非是他的那位师兄
那既然师祖曾经有过,现在是不是也可以有不知自己和他师兄比起来哪个更好,想来是自己。
“可能是因为咱们身在鬼煞所以有所不同。”钟言擦掉指尖的鲜血,不仅是脸上挂不住,而是实在想不起自己失身在何处。明明是处子之身的,怎么会这样
王大涛看看他们仨,一个失身的钟言,一个自己,一个飞练,都不行。“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法子还是有的,只是需要麻烦你们了。”钟言说,“飞练,把程菱给我抓过来。王副队,把谢若琳和李慧兰给我杀了。”
程菱听完已经撒开腿准备逃跑了,照直了扶梯的方向冲过去。然而他怎么能跑得过阴生子,再次被卷回了原地。他被送到了钟言的面前,钟言拿出匕首在他掌心划开小小的一道伤口,像是不舍得伤害他的身体。
鲜血滴进符纸,瞬间被符纸吸收了。
钟言一阵委屈,为什么自己不行了,明明自己可以的。
“你做什么放开我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程菱挣扎起来,“都是我爸妈干的,我也只是想要自保”
“你不会真以为我相信了吧也太看不起我了。”钟言拿出了傀行者入煞必备的纯金盒子,“你不是程菱,也不是程凌,你是司机”
说完,他朝着面前的小孩儿笑了笑。
飞练被这个笑容迷住了,师祖一笑,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