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听到他同意了,不经意间回头,就看到自家丈夫袒胸露ru站在那里,那么大块胸肌,刚刚被她捏过的地方,还笔挺挺在那里
唰
小姑娘瞬间脸红透了
这种熟男气质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安若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涌,她的脸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鼻尖热,眼眶也热,腮夹像是被烙铁烫过了似的,快要将理智给蒸熟
安若感觉自己都快把控不住了她猛地转身,就往屋里一个箭步飞奔。到门口时还不小心被绊了一跤。程淮书在身后喊“小心”,小姑娘回头看了眼那绊脚的石块子,一脚踹飞了出去,
“滚啊”
第一天,程淮书就开了辆大g。
带安若回家。
他们要沿途开上接近一个星期的时间,程淮书没有穿西装,他穿了一身像是部队里出来的衣服,迷彩服、黑色紧身t恤,高腰的腰带,墨绿色的长裤,铆钉长筒靴前带子系的紧绷绷,看着好像要作战。
安若一愣,还是第一次见到程淮书这种打扮。
好、好帅
男人从大g上下车,逆着阳光向她走来。安若又一次脸红了,程淮书不由分说,将她所有的行礼都在后备箱安排好。
抬手合上后备箱,程淮书给安若拉开门。他面上没什么表情,问安若坐后面还是坐前面。
“啊”安若这才想起来,以前无论去哪儿,都是程淮书的助理开车,两个人斯斯文文坐在车后座。
这次不是沈煜开车,是程淮书亲自来。安若想了一下,推上后面的门,爬上了副驾驶。
“后面不舒服”
程公子“”
程淮书开着车,上了路。沿途经过弯弯转转的
山路,也遇见了笔直畅快的大道。安若还是第一次见到很多秦岭淮河以南的景象,简直比国家地理图鉴上的还要好看一千万倍
她有时候还会扭过头去,看程公子。
开车的男人尤为专注,程淮书将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单手扶着方向盘。前方的路基本上都是笔直大道,基本上不用转弯路。
安若看的都有些出神了。
她其实都有些忘记,程淮书自己家里是有武装力量的。程淮书在欧洲有特工训练基地,那里出来的人,很多都是在世界上相当有名的雇佣军
她总是在恨他,总是恨,很多时候真的都不太注意他身为天之骄子的优秀。在安若面前程淮书永远都是那么卑微、一直受伤的那个,但在更多的人眼中,他也是那样的不可一世、那样的耀眼。
看了一会儿,男人注意到了她在看他。
程淮书的目光越过墨镜,垂眸看了眼呆呆的安若。
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个笑。
安若瞬间脸红。
一怔,扭过去了头。
两个人一路向北,途径很多城市。这些地方安若都没有来过,程淮书都很熟悉,白天就给安若当着导游,一个个介绍。
夜晚,两个人就在程淮书家产之一的别墅里,休息一下。
当然也有时候,赶上天气不好,计划有变,赶不到下一个别墅地点。
这个时候他们就只能在附近找个旅馆住,都是开双间。这趟旅程程淮书居然罕见收起了他死皮赖脸的模样儿,变得认真又沉稳,很沉着地给安若当导游。
也有时候,刚巧不巧,遇不到合适的酒店。
安若祈祷着不要碰到到不了目的地也找不到酒店的时刻,不然她就要和程淮书在车上过夜了虽然车里什么都齐全,但安若暂时不想跟她的丈夫孤男寡女。
可那天真的太不巧了。
他们才出发一段路,就碰上了前方路出了问题。又下了瓢泼的大雨,他们只能就地休息,旁边挨着便利店。
安若有点儿咳嗽,程淮书下车去给她找感冒冲剂和止咳糖浆。男人淋着雨,回来时,却发现安若正在往车下跳。
“做什么”
安若“想吃薯片。”
她才吃过薯片这两年安若胃口好了很多,经常吃一些垃圾食品。那些东西又没营养又拉嗓子,安若吃了薯片就不爱吃饭,两三年了,要比程淮书昏迷前还要瘦了好多。
程淮书皱眉,伸手摁住她要下车的腿。
昨天他就阻止她吃第一包薯片了安若记仇,瞬间翻了脸。程淮书把她又给推了回去,自己重新上了车,关上车门。
把兑好水的药,用嘴吹了吹,递给安若。
“喝。”
安若“”
这些日子,两个人默默形成了一个很古怪的关系程淮书依旧不碰她,但他总是管着她,什么小事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