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茉以为,周子珩真的要这样做了。
她当即就吓惨了,事实上她最近已经接二连三被吓惨,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周子珩深夜执革便的斯文优雅模样,她现在想起来,还是瑟瑟发抖。
周子珩一出去,阮茉就趴在床上崩溃。有时候不得不说她反射弧漫长的有些奇特,就比如外界一直都说,周子珩就是个疯批、bt。然而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来都没有信过这些贴在周子珩头上的标签,她是真的实打实觉得周子珩会无条件宠她,就她出轨,他都得自责三遍,问问是不是他做的不够好。
所以她也没有去思考过,外人口中那个杀伐果断的周先生,究竟是什么样。
反射弧慢了二十多年,在这几天的功夫里,她终于体会到了那个传闻中的周子珩,回过神
其实能把她养成这样疯批的人,真的就可以任人拿捏吗
这些日子她真的求了好久,多少方式都用尽,可就是不见周子珩松口。昨天她还在心里难过为什么这次哥哥这么难哄,难不成真的不爱她了吗
现在一想,不是不爱她了。
也不是难哄。
周子珩原本就是这么个模样的人啊。
只不过以前,是把那一点点的温柔,百分之两百展现给了她罢了。
阮茉不想被调成筹革便子就会爽这个模样,她自己是个小bt,可是可是,这么bt她也接受不了哥哥真的会那样做吗真的会那样做吗
悔恨又开始卷着心头。
她彻底知错了
阮茉一连好几天都没办法下床,趴在床上完成各种简单的活动。周子珩也没再继续惩罚她,但这并不代表说好的那一个月的惩罚,就不继续了。
而是更恐怖的,无限延长时期。就是可能接下来一两年的时间,每当她被惩罚了后,就要趴在床上养伤,养好了休息一天,又要重新来一遍。
反正阮茉也不需要工作,周斯慕也大了,不需要她带。周子珩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接下来的一两年时光,她就每天被处罚养伤好了,然后继续接受惩罚。
到了第五天,阮茉终于可以从床上爬起来了。
但她一点儿也不开心,反而又开始焦虑。
因为在好的差不多的前一天晚上,周子珩给她换药。
又明确跟她说,休息一天,后天继续。
“”
这几天养伤,周子珩的话几乎为零。都说男人最好的医美是哑巴,可周子珩又生气又不说话,一开口又是要跟她交代惩罚时间。阮茉又难受了,她已经开始有点儿害怕哥哥了,畏畏缩缩的,周子珩给她抹药,抹那里时,她都没有那么享受。
第五天下床,阮茉穿着周子珩给她找来的宽松版纯白连衣裙。
她那些紧身小衣服,稍微松紧一些的,都还不太敢穿。内库周子珩也给她放在旁边
,但阮茉穿了一下,穿上去还是好疼
她只能不穿,只穿一件连衣裙。
家里也没有什么佣人,都被周子珩带薪遣散回去休息。阮茉像是一只蜗牛那样,一步一顿地沿着楼梯走下去。
每走一下,真的就牵扯着肌肉,好疼好疼
天气很好,四周的窗帘都拉开了,透过玻璃窗,阮茉看到了周子珩正带着周斯慕,在外面的草坪上玩丢飞碟。
春天来了,春暖花开,周边好多邻居家的小朋友也过来跟周斯慕一起玩耍。这边并不和过去在国内的周府一样,完全见不到其余邻居,就是一间普通的富豪区高档别墅,不少富豪也知道这里是周子珩周家的别墅,都愿意让小孩过来跟周斯慕玩。
飞碟一丢一回旋。
周斯慕扔的要比周子珩还要远
阮茉站在屋内,看着也很开心,周斯慕超过周子珩一个,她就给她儿子鼓鼓掌。
夫妻之间总是有心灵感应的。
在阮茉鼓掌鼓第三回合时。
远在草坪上的男人。
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美国春天的温度挺暖和的,周围的花花都开了。周子珩一身浅蓝色衬衣加黑色西裤,衬衣衣摆插腰,袖子挽到小臂,领子处的纽扣解开了两颗。他停下飞飞碟的动作,喘了口气,敞开领子下的胸口跟着微微起伏了两下。
侧眼,就看到了阮茉。
目光对视。
阮茉啪啦啪啦给儿子鼓掌的动作。
瞬间戛然而止。
“”
周子珩在运动时的目光,是带有侵略性的,不是很温柔。这种侵略性把阮茉稍稍给吓了一跳。
阮茉身子一僵。
不知不觉,后面的避谷。
又开始隐隐发痛。
周子珩那目光,就像是又要抽她。
这阵子她实在是怕了这个男人,真的每天都在“教育”她,那些工具啊,轮番伺候她阮茉被这么看着,就想到了夜晚里那些羞耻。
他让她挺起来避谷,月要再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