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要脱一层皮
阮茉又呼吸困难了起来,胸口急速欺负。她喊出声了一声“爸爸”,周子珩从看芯片数据中抬头,转身就俯向小茉莉。
“爸爸,爸爸”阮茉失去语言表达能力,拼命想喊,却只能喊出“爸爸”这两个字。
她太痛苦了。
周子珩也慌乱了,他怕阮茉出事,所以寸步不离。
他将阮茉抱起,抱到膝盖上,被子跟随着披在身后。阮茉动了动,她看到了哥哥,忽然就哭着道,
“哥哥”
“子珩哥哥”
“”
阮茉“我爸爸呢,我爸爸呢”
“子珩哥哥,我爸爸呢我的爸爸呢我要找爸爸,子珩哥哥,我要爸爸”
周子珩上哪里给她找原安明啊
原安明早就走了,走在二十年前那场大火里,要是能把原安明给找回,周子珩也愿意用他全部的寿命,甚至要是阮茉从小是开开心心和父母一起长大的,如果人生的过程是单纯而美好,他不介意在那样的阮茉的人生之中,他未曾出现在过阮茉的世界里。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
周子珩搂着阮茉,心在滴血,他没办法再给阮茉找爸爸了,他什么都能给阮茉,命都可以给她,独独她的父母,他要不回来。
阮茉找不到爸爸妈妈,她又开始痛哭,周子珩解开了衬衣纽扣,露出了胸和腰,他抓着阮茉的小手,塞入了衣服里,让她触碰着他的口米口米。
“软软。”周子珩也红了眼圈,抱着阮茉,贴近了自己的胸膛。
“哥哥给你揉口米口米,哥哥给你揉你喜欢的口米口米。”
“好不好好不好”
“”
周子珩“软软以前不是最喜欢和哥哥玩了最喜欢玩哥哥的口米口米”
“哥哥给你玩,我们不要难过,不要这么难受好不好”
“好不好”
阮茉却不玩。
明明以前再大大委屈,只要周子珩用揉咪咪的方式,就能把她安慰好。
是啊,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跟以前的小打小闹,相提并论。
阮茉哭着,手爪在周子珩胸口前乱窜。最后又要哭断气了,周子珩害怕她哭到昏厥过去,抱紧了她,用嘴唇贴住了她的唇。
温柔地亲吻,想要用尽全部温柔去吻她,告诉她还有哥哥在,哥哥亲吻你,做你最喜欢的接吻之事,是不是、就可以转移一些你的痛苦
两个人从上午吻到了深夜,期间门周子珩什么都不做了,只要阮茉崩溃,他就捧着她的脸颊亲吻。阮茉最终哭累了,昏睡了过去。周子珩抱着她去洗干净脸,又重新放回到床上。
这才是刚刚开始。
他坐在小茉莉的床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甚至连阮茉该叫什么,他都不知道。
软软,晚晚,原听晚,阮茉
哪一个,才能让阮茉,不会那么痛
周子珩一把捂住了脸。
晚晚,是哥哥没守护好这个让你疼痛的秘密。
是哥哥,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