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例行惩罚,阮茉闭着眼睛感受着疼痛。结束后,阮茉大口大口喘着气,昂头看着面前整理着的周子珩。
辟谷还在颤抖。
聋哑阿姨已经有段时间没来了,最近都是周子珩给抹的药油。周子珩把那跌打肿痛的药油倒在手掌上,用掌心按开。
均匀涂抹,一言不发。
阮茉撑着,每次药油抹开,都是最难以忍受的时候。但这种时候到达了极点,却总会伴随着一些很古怪的感觉。
有时候还会很羞耻地氵了,她不敢让周子珩知道,明明之前阿姨给她揉,都不会有这样的现象。药油热热的,哥哥的手指,凉凉的。
也会有轻颤。
周子珩离开后,阮茉忽然就释怀了。
他妈的她可能这辈子真的就那么那么喜欢这个男人。
阮茉给大学时的舍友打了个电话,拉着几个人出去疯玩了一趟。
其实周子珩是关不住她的,只要她想,这一个月她完全可以逃离。
她没有逃离,她把这一切的原因归结为她那已经变了态的思想。几个女孩子招摇大摆,不仅去蹦迪,还开超跑,把整个上京城都给绕了一圈。
第二天中午,阮茉才拖着一身疲惫,重新回到了周府。
一推开门,果然就看到了严寒如冰川的哥哥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整个别墅充斥着压抑与愤怒。阮茉嘴里还含着泡泡糖。
啵
啪
泡泡糖炸裂。
“去哪儿了。”周子珩掐着胳膊,西装都快被他给掐烂了。
他没想到阮茉还能这么闹,快要气到肺炸了。阮茉无所畏惧,双手抄着棒球衣口袋,泡泡糖重新收回口中,嚼着,满不在乎看周子珩。
周子珩“去飙车了”
阮茉点头,“嗯。”
周子珩按着胸口,气得一起一伏。半天,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阮茉。”
“你是打算,把哥哥给气死。对吧”
“”
阮茉松了一下肩膀。
她问周子珩,
“哥。”
“现在要挨打吗”
“”
“”
“”
周子珩推开书房门,阮茉已经像之前那样,在书桌前撑好胳膊。
还换好了衣服,头发扎了起来,编成麻花辫,盘在头顶。
周子珩今天下手果然和前些日子完全不一样。前些日子他已经开始放水,不然以他最初那几天的力度,阮茉早就烂趴下了。
今天的书房格外紧绷,阮茉仰起了细长的脖颈,几乎是每一下她都要牙齿打架,但却没有哭。周子珩也是气上头了,只顾着行动,全然忘记了观察小茉莉的表情。
当他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儿时,阮茉整个人已经处于了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那状态十分吓人,单是撑着胳膊站在桌子前,就仿佛被丢到了天上人间。周子珩回过神,看到下面的地毯已经晕成一片暗色。
他瞠目,喊了声“阮茉”
他直接就把阮茉拉了过来,抱在怀里。他用手试探了一下,拉出了细细的硅胶细丝。
那正是他的小恶魔此时已经都发烫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那一刻,周子珩都没了主神,他震撼地看着阮茉。
阮茉软绵绵挂在他的胳膊上。
异常的舒服。
半晌,她闭着眼睛,又微微睁开。
像是在回味无穷,回味着哥哥的皮带和小恶魔带来的双重筷咁。
她舔了舔嘴角。
忽然就,快乐地笑了起来,
“哥”
“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