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茉每天都会被周子珩用打辟谷的方式来“惩罚”。
家里突然多了很多没办法穿上台面的衣服,那是比某宝的照片更要不入流的实物,千篇一律的开裆丝袜裤,下面都是殷红的小肚兜,外面是各式各样漂亮的洛丽塔jk制服。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漂亮”衣服等待着阮茉去穿上,穿着被周子珩深深地茬,狠狠地扇着两瓣圆翘的臀。
根本没办法下得了床,因为真的很疼。其实也没有多么疼,比起来过去看到周子珩惩罚周子川的模样要轻微的太多,但是太羞耻了,周家的下人又回来了,每一次周子珩在进行这项事情的时候,就在不同楼层的每一个房间里,大概那些下人都听到了吧
阮茉羞耻,不愿意再出去见人。她就像是被人一下子磨了爪牙,原本胡乱抓的爪子被按了下去,周子珩一打她辟谷,她瞬间就被按下了开关。
老老实实,整个周府里,就只剩下了那清脆的响音。
和到了最后,羞耻心实在是烧的太厉害了,烧出来那断断续续的求。
“不、不要”
“不要了,哥哥,求求了”
还是会深度交流的,每一次交流,周子珩就反客为主,比起过去阮茉撕着他欢乐,周子珩的形式更加霸道无头绪。他会上一秒钟体贴地说着“哥哥爱你”“哥哥会一直一直爱着小茉莉”,
下一秒,忽然就到达了顶点。以前阮茉无聊的时候都会骂周子珩是不是萎了,一点儿都没感觉。周子珩是个行动派主义者,让阮茉知道了以前那是他在哄着她、照顾着她、关照着她那又浅又薄的小身板。
周子珩抱着阮茉,坐在露天阳台上,涂抹消肿的药膏。
外面灯火万千,都是来自更遥远上京城热闹繁华地带的亮光。周子珩终于稍微放过了阮茉一会儿,就仅仅是抱着她。但还是穿得很少,盛夏,上京城的风都是热的。
谁也不知道对面会不会有人窥探,虽然这对于周氏而言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然而阮茉还是觉得羞耻,火辣辣的疼,火辣辣的羞耻心席卷着全身。
周子珩太明白如何让她安静下来了,除非哪天她又变异变态了,进化成更无所畏惧的疯子。可现在的小茉莉,还是很知羞的,周子珩给她臀部上揉着药膏,轻一下重一下,让阮茉到最后只能呜呜嘤咛。
阮茉把头埋在周子珩的怀中,不愿意去面对光亮,周子珩说了句“我爱你”,这句话似乎还是有着十分大的魔力。
阮茉对于周子珩的感情很奇怪,又爱又恨。绝大多数感觉恨更多一些,但是在某些时刻,忽然爱就多了三分。
就比如这个时候,周子珩神情地望着阮茉,揽着她的后脑勺,用舌头吻着她的口腔。阮茉泪水往外迸发,耳边嗡嗡鸣声。夏日的蝉在吱呀吱呀地叫。
他说
“阮茉。”
“”
“哥哥爱你。”
窒息的眼泪,忽然就静止了。
梵高画布下的星空,
,
夏虫在叫。阮茉跪在周子珩的身上,红色的肚兜垂着,她愣愣地低头,看着哥哥。
这个她叫了三年“哥哥”的男人。
心脏在酥酥麻麻,血液在嘈嘈杂杂地乱窜。
不管过去多么久,知道了多少不堪往事。
那句“哥哥爱你”,依旧会让阮茉心脏颤栗。
“啪”
忽然间,周子珩的一巴掌,又拍打了上来。
药膏扩散了疼痛。
七月底的一天。
周总明显最近心情变好,就连总部公司都不需要加班了。程家也再一次和周氏拥有了新的合作项目,程淮书一不小心把冷清戏曲儿大学生美人给弄丢了,跑去了遥远的江南,死活不回来。
这倒也和周先生机场拦截小金丝雀,并列为七月份上京城最劲爆的两大饭后娱乐话题。
周子珩回到了家,换下衣服,阮茉乖乖巧巧坐在一楼的客厅里摆弄他给她买的一些玩偶小娃娃。这些日子小茉莉也好乖,哥哥给买什么她就玩什么。
好像真的是金丝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