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咕男太宅,见过的世面太少,到底还是单纯。
这会儿他被楼起笙这社会哥噎得简直心梗,张了好几下嘴,愣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麒磊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老半天才悻悻然地来了一句“魔种就是魔种”
然后又被楼起笙踹了一脚。
我拉了下楼起笙,对他摇了摇头,然后看向花咕男“你继续说,我保证他也不打麒磊。”
花咕男坚定摇头“不信。”
感觉他的三观已经在重塑了。真是对不起呢。
我再三保证,对外界信任体系破产的花咕男都坚持不信。
我只好转而威胁楼起笙,让他威胁花咕男继续说下去。
难道就楼起笙一个社会我社会起来也很社会。
楼起笙死活不肯,说那都是造谣,谁听谁傻。
我劝他说哪怕是谣言,至少也是当初的一种说法,听一听又不损失什么,在场都是自己人,大家听了又不会相信,不会因此歧视我。
白枭垢闻言直点头。
然后他就被楼起笙一个锐利的眼刀杀到,悻悻然地低头不敢再动。
让你威胁咕咕草,你给我威胁小狗
当着众目睽睽,我以后怎么在这个tea里混白枭垢和麒铃铃不得拉上霁宁雪背地里议论我家庭地位低
我宁愿让他们议论我前世是大反派楼麒麒起笙御嵊根本不懂我累了,拆伙吧,心境归我,霁宁雪白枭垢归我。
我当然不是嫌弃麒铃铃,而是无论如何也得意思意思分一点给楼起笙吧。
反正霁宁雪和白枭垢在我这儿,麒铃铃就会自己找过来的。
我正在内心拟定离婚协议书,霁宁雪开口了“楼兄,听听无妨。”
前世今生都难得靠谱的战友在楼起笙的心里颇有分量。
他没第一时间否决,也没给她眼刀,只是拧着眉头看她,破有耐心地向她投去询问的眼神。
霁姐这么做自然有霁姐的理由。这就是我对霁宁雪的态度,我想楼起笙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我霁姐道“我在吾老洞中本之镜下曾忆起前世之事,对于这段有所记忆,只是一时不全依稀中仿佛确有此事。我也觉得不解,其中想来有内幕,不妨一听。”
楼起笙的耐心有限,闻言喝道“胡说什么吾老洞本之镜,当时你们都中邪了,被操纵了神智侵入了混乱的魔念。我就没有让他们得逞。”
“”
这谁混乱得过你啊我的哥。
他甚至都开始否认吾老洞本之镜了,他真的
霁宁雪都无语了。
我拉住楼起笙“反正就是听听,又少不了块肉。”
又是一阵好说歹说,楼起笙虽没答应,却也没再反应激烈地制止。
他给了花咕男一个警告的眼神后,愤愤然地扭头看别处,
嘴里碎碎念“有什么好听的无聊傻子。浪费时间。”
我示意花咕男继续说。
花咕男正要再度拒绝,我拿过楼起笙手里的剑,无视楼起笙“还抢我的剑,若是别人敢抢我剑”
碎碎念,将剑横举在花咕男面前,温柔地说“我也会用剑,我也能削麒磊的角。”
花咕男“”
麒磊破大防“怎么又是我大贤者你你不是大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