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
真是越来越离谱。
“你在胡扯什么。”珠珠没好气说“我什么时候要偷吃了。”
墨铃声音压得更小,在她耳边悄咪说“大王您不用这样,咱们自己说话,米饭吃多了还想换口面条吃呢,外面花花世界,您有点意思再正常不过,但您得悄悄的,有什么看一看心里想一想就行了,可不能动真格的,千万不能叫玉大人不高兴”
珠珠懒得听她碎碎念,叫阿蚌把她拖走,扔去后山和魅女一起看地牢。
墨铃呜呼惨叫,趁机连忙把一个小瓶子塞她手里,被禁军拖走时两只脚在地上拖拉,还在扯着脖子撕心裂肺喊“大王,玉大人对您忠心耿耿啊玉大人才是全心全意对您啊大王,您可要好好对玉大人,可不能叫玉大人伤心啊”
珠珠“”
救命,为什么别人的小弟是各种精英,她的小弟就是这种戏精。
阿蚌在旁边一脸生无可恋,忍不住说“小姐,这小瓶子”
珠珠转过小瓶子一看,只见上面几个大字写着“春风解意丸”,非常字面意思。
珠珠翻了个白眼,随手塞进腰间口袋里,叫阿蚌去盯着三生天和梵玉卿,就转身快步走向大殿。
珠珠走进殿中,又行到书室,丹火台的台侯像个侍从般恭恭敬敬站在门边,见她走进来忙向她行礼,符玉背对她正倚坐在榻上拿着书,桌台上烛灯点着,一点光晕绰约浮映在他脸庞,像传说古老的彼世海中浮窥的鲛魅。
珠珠心头一荡。
她跑过去,扑跳上木榻,从后面一把抱住美丽青年的腰身,抱怨说“你刚才跑去正殿了你怎么脚步没声,冷不丁跟鬼似的吓我一跳,你搞什么。”
台侯和书房的宫人悄无声息退出去,很快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
青年给她抱住腰,也不回头,还坐在那里拿着书看,语气不急不缓“听说圣主来了,故人相见,我不能去见见吗。”
珠珠仿佛听见酸气从哪个角落咕嘟嘟地冒出来。
他说着话,书册拉下来,眼眸便从书缝间移开一点斜睨着她,那眸目似有波光摇曳,幽怨鬼魅,欲语还休。
珠珠其实知道这时候她应该哄人了,但是小鸟总有点嘴欠的毛病,没忍住吐槽“那时候你还是块玉呢,哪来的故人,梵玉卿都不知道你是谁。”
这简直正捅到肺管子上。
符玉一下站起来就要往外走,珠珠连忙收紧手搂住他的腰,像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背上“我开玩笑呢,哎呀我只是开个玩笑。”
“什么玩笑,我看根本是你的心里话。”
dquo”
“好啊,之前我是千好万好,现在三生天的圣主来了,你的心就变了,看我就成不值钱的了。”
珠珠一听感觉不妙,忙说“你这说的啥,我可没这么想,我从来没觉得你不值钱。”
符玉不高兴“你怎么不是这么想的。”他侧过脸乜她“人家一来,你迫不及待就去见人了,他和你说话时,你笑得不知多灿烂。”
牡丹一样的大美人垂眼乜来,半嗔半怨,不知有多少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