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不睡一起。
更没有坐怀不乱,言月脸红了红。
纯粹只是因为,许映白不喜欢乱放物品而已。
对面便是她专门的琴房,贺丹雪对房间的隔音设计赞不绝口。里面乐器种类也很多,靠墙摆着一架三角钢琴,言月现在用的吉他、和那天许映白送给她的那把大提琴。
黄娆却眼尖,在琴凳边瞧见一只袜子。
“怎么掉这里”是一双白色长袜,一般人穿白色长袜很难合适,因为挑肤色,而且是膨胀色,容易显腿粗。但是言月穿起来很好看,她的腿长,而且腿型极好,大腿有肉小腿纤细,肤色莹白,穿起来特别吸睛勾人,又纯又媚的。
黄娆仔细一敲,却见那只长袜居然破了。而且,仔细一看,并不是被撕开的,像是被剪刀或者小刀这样的器具剪开的,破口非常整齐。
言月,“”
她一句话也不敢说,脸红得一塌糊涂,飞快收起那双袜子。
她再也不敢带舍友再继续乱逛了。
好在也差不多到了饭点,言月带她们下楼去了餐厅。
火锅还需要等一会儿,用人上了下午茶。
顺便聊了聊近况。
黄娆最近遇到了一桩烦心事情,几年前,她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时,曾在一个漫画平台上连载了一个漫画,当时黄娆什么都不懂,签了一个协议,一分钱没拿到,就稀里糊涂出让了版权,漫画没画多久还就被平台腰斩了。
后来,黄娆名气大了,想找平台买回自己的白月光漫画继续画,平台却给她开了一个她压根无法承受的天价。
那小破漫画压根不可能值这么多,也没几个人看,纯粹因为是黄娆的白月光而已。
言月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眼睛睁得溜圆。
那个漫画平台叫做趣趣漫画,言月听着觉得很是耳熟。她仔细一想,想起来了,居然是因为秦闻渡提起过,似乎是早几年秦闻渡朋友办的,他还注资过,怪不得专坑骗礼大校友。
言月抿着唇,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黄娆。
她现在和秦闻渡分手了,闹得也很不愉快,估计也帮不上黄娆什么。
黄娆说,“算了算了,当是吃一堑长一智。”
黄娆是外地来的小城姑娘,是宿舍家境最差的一个,她从高中开始,就开始靠画画养活自己了。
贺丹雪和米琪都安慰她。
言月没做声。
对于创作者来说,作品都是自己孩子。虽然黄娆有意说得轻描淡写,她却懂得这件事情的意义。
“没办法,打官司太麻烦了。”黄娆说,“很费钱,又要很久,还不一定能赢。”
见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时,黄娆小小啊了一声,目光忽然定住了,“月月,这是谈老师的真迹哎,你也喜欢”
谈文青画的价格炒得很很高,黄娆是内行,一眼就从笔法里看出来了。
“你也喜欢他的画啊。”黄娆说,“其实谈老师女儿的油画我也很喜欢,风格很特别,很有灵气,只是很可惜,她去世得太早了,作品也没多少流传下来。”
“他女儿,是不是自杀的那个”米琪也听说过。
谈珊琳当时是小有名气的油画家,擅长风景。
黄娆以前听说过很多关于谈珊琳的传闻。尤其关于她去世的事情。
据说是因为婚姻不幸,这件事情在栎城本地闹得挺出名。她的丈夫四处宣称,说谈珊琳已经有过多次出轨,女儿可能都不是自己的种,但又死活不同意离婚,并且以孩子为要挟,甚至不允许谈珊琳搬出去分居。
谈珊琳嫁人时只有还很年轻。她是去离桉采风时遇到的江风,江风比谈珊琳小六岁,硕士毕业没多久,两人疯狂陷入了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