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礼大校内最好吃的餐厅,专门用来招待宾客,包间大而舒适。
言月却味同嚼蜡,被夹在两个人之间,吃什么都没味道。
唐姜是个话多火爆的脾气,作为言月最好的朋友,她对靠近言月的男人态度都不好,之前对秦闻渡就是这样的,不过秦闻渡比较会做面子功夫,由着唐姜说,所以也勉强能相处。
而许映白
虽然看着清冷寡言,但是他性格很强势,占有欲和掌控欲都很强。
尤其对言月。
言月以前有些挑食,人也很瘦。被许映白喂过几次之后,这个毛病差不多已经治好了。
席间,许映白偶尔会换公筷给她布菜,言月都会吃得干干净净。
他很有耐心,一点点养着她。
昨天言月称了一下体重,已经有49kg了,小脸都比之前略圆了一些。
许映白用餐的时候,基本不说话。唐姜也少见不做声,包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默,只听到服务员上菜时报菜名的声音。
唐姜酒量很好,也爱好喝酒。
服务员上了两瓶茅台。
唐姜拎起一瓶弄开,给自己倒了一杯,义薄云天,“来。”
见言月也忙拿了杯子。
唐姜朝言月努嘴,“宝宝,你就别喝了,去喝你的营养快线去。”
言月很听唐姜的话,乖乖的,“姜姜,我不喝,你们喝吧。”
许映白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什么都没说。
“许先生赏脸吗”唐姜问许映白。
她不知道许映白酒量如何,只记得以前高中,他是个模范绩优生,看起来也不像能喝酒的。
许映白很平静,没接腔,给自己倒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许映白瞧着没什么反应。
唐姜脸喝的微微发红,她有点不高兴站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
门扉关上,室内只剩下许映白和言月二人。
言月眼巴巴看着许映白,“没事吧姜姜酒量很好的。”她以前亲眼见过,唐姜一个人,拎着酒瓶,放倒了三个男人。
“没事。”
“好喝吗”言月又问,她纤长的睫毛扑扇着,有点儿好奇。
她从没喝过酒,但是经常见别人喝。以前秦闻渡喝了酒就发酒疯,导致她对酒一直有些害怕,但是许映白从没有过,久而久之,她对喝酒好像也那么抗拒了,反而升起了一些好奇。
许映白看了她一眼,纤长的手指握起杯子,喝了一口,随后。
那口酒被他用唇渡过来,辛辣的酒意弥漫开来。
言月舌尖发麻,许映白没松开她,他挺久没和她接吻了,却是在这个场合。不知道唐姜什么时候回来,言月又紧张,又无法克制的沉溺,简直像是在偷情。
“宝宝”趁她换气的间隙,他缓缓说,似乎若有所思。
言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许映白是在重复唐姜刚对她的称呼。
尽管知道只是重复,听到他这么喊她,言月依旧有种难言的羞耻感。
许映白对谁都说不上很亲热,他本来是个极为冷感克制的人,即使两人最亲密时,他也只叫过她全名。
偏他声音好听,很清冷沉磁,配上这么一个称谓,言月羞耻得不行,耳朵烧得通红,那半口喝下去的酒兼简直让她有些醉了,整个人都飘飘的。
唐姜推门进来的前一刻,许映白终于松开了她。
他看起来平平常常,衣衫未乱,垂睫喝了一口茶。言月却双颊通红,细嫩的手指紧紧揪着椅子边,唇格外红,已经微微肿起了。
她慌乱拿起杯子,也喝了一口热茶,舌尖被烫到发疼。
唐姜回原位坐好,视线在言月身上打了个转,意味深长。
席末,许映白接了个电话,他拿了外衣,对言月说,“公司有事,晚点来接你回家。”
言月点头,“好。”
眼见男人颀长的背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