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尔反尔,过河拆桥,甚至于伤及你的家人,更不会昧了你的军功!不该是你的,你便是拿刀架在洛某的脖子上,你也得不到,但该是你的,那便是天下人全都反对,洛某也定会给你!子安将军,洛某这一份坦诚,可值些钱否?”
孟子安静静的盯着洛川一番言语动作,等洛川将话全都说完,便转身回到牢笼深处。
始终站在洛川身后沉默听着的杜水生见状上前一步劝道,“将军!太守大人一入益城连夏宫都不曾深入就来了这里见您,何等不易,您......!”
洛川一抬手,打断了杜水生下面的话,他盯着孟子安的背影看了看,将双手复又压在膝盖上,就要起身。
孟子安却弯腰从茅草铺就的床铺下某个角落里取出一坛子酒来,放在耳边晃了晃,然后又取了两个酒碗,用袖子内里的位置擦了擦,转身来到先前的位置坐下,先将一只酒碗倒满,小心的从栅栏间隙送出去,放在洛川面前,然后剩下的,就只够给自己的碗里倒了个半满,他举起酒碗问洛川道,“太守大人,可曾喝过这橘子洲?”
洛川摇头,举起酒碗看了一眼,只见杯中酒水色泽黄嫩,仰头就是一口,这酒入口绵柔,酸甜适度,好似寻常果酒一般爽口,可等到将口中酒水一股脑咽下去,从喉头直到腹中,就似燃起了一股火焰,让人不由得呼出一口气来,却是芳香异常。
洛川不禁低头去看碗中酒水,道,“好烈的酒。”
孟子安哈哈大笑,一扫方才安静的模样,姿态豪放,“太守大人,在我看来,有些人,便如同此酒,初听时,只觉得青涩稚嫩,提不起兴趣,再闻时,已如烈火焚心,让人不能直视。孟某年少时,酷爱此酒,更爱死了那句英雄不问出身,如今见着洛太守,便又觉得豪杰无谓年少,也是一般意思,”他举起酒碗,朝着洛川,如同江湖豪客一般敬了一敬,“太守大人问那一番坦诚可值钱否,孟某不知,只知道若是你我可以对饮一碗,该当是这橘子洲!”
一番话说罢,孟子安仰起头来,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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