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他的脸就冷了下来,一手一挥,秋意泊后排的那个少年就被扔到了柱子上,悬在梁上的青纱窗帘飞了过来,将其五花大绑,姿态极其可笑,连嘴都给堵上了∶"呜呜呜"
众弟子看着他的模样纷纷笑出了声。
张先生淡然道∶"若在我课堂上再有欺侮同学者,我绝不轻饶。''
"即入寒山,此前一切皆应放下,勤修苦读才是你们应当做的。再有此等举措,便站着上一日的课,再犯,便去寒山下待一日,再三者,逐出内门,再四者便下山去吧,凌霄宗要不起这样的弟子。"
众弟子面容一肃,前面两样倒是无所谓,再三后可就是严厉得不得了的事情了∶"是弟子等谨遵教诲。"
张先生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扔出去的少年书案上的姓名,转而给秋意泊塞了一个小荷包,还嘱咐了一声∶"今日你受了委屈,便许你吃一颗后面上课就不准再吃了。"
"谢谢先生。"秋意泊怯生生地道。
张先生又摸了摸秋意泊的头,看着对方几乎有光的眼睛,满心都是舒畅,至此他才有了些为人师的自豪感。
突然觉得教他们三年也不是什么苦活累活了。
就该这样嘛,他认真教,他们认真学,谁敢闹事,就让他们知道他张今每日一万五千剑不是白练的
等到语文课上完,张先生给所有人都布置了十张大字的作业,,抚须道∶"好了,都下课吧,中午吃得饱一些,下午要习武,没力气可不行。"
"是"众弟子又起身谢过了张先生,目送他离去后便三三两两往食堂去了。
秋怀黎和秋露黎联袂而来,他两真可谓是目露凶光,秋意泊是他们家最小的孩子,从小到大谁不是宠着哄着谁敢去扯他的头发
"疼不疼有没有扯伤你"秋露黎急急地扒开秋意泊的头发去看,见他的头皮虽没有红肿,摸着却是发烫的,可见当时力道之大。
秋露黎气得半死,秋露黎本想上前再教训对方一顿,秋怀黎却拉住了她∶"先生已经罚过他了,不要再去了。"
秋露黎直跺脚∶"大哥哥你看泊儿的发根"
顾真和温夷光他们也走了过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还五花大绑在柱子上的少年,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书案上的姓名∶"苍焰峰,于冀飞。"
严格来算,这还是他们两的师弟。
"没事吧"温夷光难得开口道。
秋意泊摇了摇头,下一秒就被秋怀黎给按住了,秋怀黎从兜里摸出了一盒药育,仔细的给他涂上∶"别动。"
"没事,温哥哥,就是有点痛。"秋意泊道。
"没事就好。"温夷光道,顾真却直接跑到了柱子旁边狠狠地道∶"你怎么对一个小孩儿都下得去手,喜欢打人是吗我们两出去较量较量"
可惜对方嘴还给堵着,只能发出了''呜呜''的声响,顾真翻了个白眼,扔了一句∶"等你下来了给我等着"
他转身与他们道∶"走吧,我们去吃饭吧,先生不是说下午要习武吗"
这边秋怀黎也替秋意泊理好了头发,松松的给他扎了一个方便活动的小包子头,闻言也点头应是一行五人便一同前往了食堂。
下午的时候仍旧是张先生来,不过这次却不是在学堂里上课,而是将他们带到了后山的一片竹林中的空地,中间摆了一片蒲团,每个蒲团旁边有一把小木剑,仍旧是按照课堂座位排序的,年岁小的剑就小一些。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连地面都干得和没下过雨一样。
秋意泊心知不妙,就听张先生道∶"先绕着这场地跑两圈,热热身,热完身后到我这里打坐。"
里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