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铁到站,先不说了。”
阮白找了个借口,截断李妮接下来的话。
她已经很明确的跟李宗说了分手,从那一分钟开始,就已经不再是男女朋友关系。
至于将来还会不会是朋友,看造化。
坐在地铁里,阮白觉得腰酸难忍。
医生说这是催情剂带来的后遗症之一。
回到家以后,阮白先打扫了房间,换了干净的被单。
洗了澡,她累得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究竟睡了多久,忽然一声闪电惊雷。
“咔嚓”
阮白被吓醒。
睁开眼睛,她看到到处都是黑的。
外面已经天黑。
下起大雨。
阮白反应了片刻,喘匀呼吸,起身下床,过去打开了灯。
这时,门铃声响。
阮白疑惑的走去门口,谨慎的问“谁”
“是我。”慕少凌的声音,又低又沉。
他怎么会来
阮白通过门镜往外看,却看到男人浑身湿透,手里拎着一个塑封袋子,袋子里装的几盒药,看药盒,她并不陌生。
阮白这才想起,医生给自己开了药,她忘了拿。
回到家收拾完房间直接累的睡了,哪还记得
打开门,阮白很不好意思。
慕少凌将塑封很好的袋子递给了她,看着她。
阮白拿好。
他整个人都是湿透的,以及塑封袋外面也是湿的,但里头的药盒却完好无损。
阮白抬起头,问“下着大雨,怎么没打伞”
“我可以进去吗”慕少凌说。
“当然可以。”
阮白感激给自己送药的他,自动让开了门口的路。
慕少凌往屋子里走,换了拖鞋,说“来的路上没想其他,到了小区门口,突降暴雨。”
阮白很愧疚。
大雨是随几分钟前那一声惊雷同时降落的。
慕少凌即使浑身湿透,也依旧沉稳如旧,不丢一分气场,眉头轻皱,侧过身问她“是否方便,让我进去冲个热水澡”
阮白没说话。
慕少凌见她不言不语,直接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
阮白怯懦,问“湿衣服脱下来后,我帮你烘干”
烘干后好歹能穿回去。
男人回头看她,点了点头,目光极沉,深不见底。
阮白赶紧收回视线。
孤男寡女的夜里同处怎么说都不合适,但他是为她送药才浑身湿透。
这几盒药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催情剂的副作用是伤害卵巢和子宫,若不及时用药抵抗,往后恐怕会失去子宫。
慕少凌在外头直接脱掉了西装外套,湿透的浅灰色衬衫,黏在他肌理分明的上身,远远看着,健壮性感。
阮白看他。
很快,她慌乱的清醒过来,低下头。
机械的走到厨房,找了块面包往嘴里塞,垫垫胃,又倒水,吃药。
吃完药,阮白收起剩余的。
收好了药,她去浴室门口捡起男人的衣服裤子,衬衫,平角内褲
拿去洗衣机洗了一遍,再烘干,重新熨烫好。
用时大约四十分钟。
慕少凌围着一条浴巾,宽厚结实的脊背,肌理分明的紧绷肌肉,还有小腹位置姓感的人鱼线,无不是叫女人流鼻血般的存在。
阮白从始至终不敢看过去。
男人站在阳台抽烟,也不说话。
直到他来到她身后,问“都熨好了”
阮白顿时浑身都不自在,摘下熨烫架上的衣服,小声说“可以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