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是各个实力强大,唉,也就只剩下个实力强大了。”
酒翁听到这话,有些尴尬,但也没生气,不过还是道:
“请主上放心,那边的情况,这边都盯着的,属下是不信那仨兄弟,会真的在这会儿反水,真要反,他们早就反了。
属下再招呼一批人去……”
“不必了。”楚皇开口道,“我那妹婿既然人都来了,就不会转头就走的。”
此时,悬浮在高台旁边的老妪,则继续主持着面前的光幕,
笑道:
“哪里用得着这般瞎操心哟,徐家三兄弟,三个三品武夫巅峰。
再配合这四方大阵的压制,
解决一个臭棋篓子歪三品的王爷,带六七个四品的随从,也是轻松得很。
就是不晓得,其他那些人,会不会手痒痒。”
酒翁回应道:“哪里会手痒,自打醒来后,咱们这帮人,是多呼吸一口都觉得是罪过哦。”
“也是,所以才给那徐家三兄弟抢了个头筹吧,不过他们也不亏,说不得等日后乾坤再定了,是靠贡献分功德呢?
运气好的话,这老天爷怕是也得对这仨更网开一面一些。”
“钱婆子你要是早点说这话,怕是那些个早就坐不住了。”
“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哟,
瞧着瞧着,
来了,来了,
哈哈哈,
正往咱这儿走来呢,
这派头这气势,哪里瞧出来是个杀伐果断的王爷。
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女儿奴王爷,得是多少女子闺房所思的大好郎君哟。”
“钱婆子你春心动了?”酒翁调侃道。
老妪“呵呵呵”一阵长笑,随即,目光一凝,
骂道:
“这仨兄弟,竟真的要搞事!”
……
山谷中间,
徐刚站在那里,在他身后,才是大阵。
可以清晰的看见,在徐刚身后,几乎就是一线之隔,还有两尊伟岸的身影,站在阴影之中。
徐刚身上,是很古朴传统的燕人打扮,头发扎着简单的发式,身上穿着的是燕人最喜欢抵御沙子的黑色长袍。
“摄政王?”
郑凡也在此时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阻拦自己的人,又看了看,还在他身后的阵法。
“你是燕人。”郑凡开口道。
且不看对方的衣着打扮,就是那口子燕地腔调,就已足以说明其身份了。
不仅是燕人,而且应该是靠西边也就是近北封郡的人氏,硬要论起来,还能与自己这位大燕摄政王算是半个老乡。
“徐刚在这里,与王爷说最后一句话,王爷可曾真放下了这天下。”
站在徐刚的角度,
站在门内人的角度,
能在此时,先站在阵法外一步候着,再说出这句话,已经是难得中的难得了。
眼前这位王爷,若是选择不进这阵,还有机会可以逃脱这大泽。
无非就是冒着折损一个女儿的风险……
说白了,一个丫头罢了,又不是嫡子,就算是嫡子,再生不就是了?
堂堂大燕摄政王,还会缺女人?
里头的楚皇,说的没错,哪怕徐刚当初和姬家和朝廷有怨,可再大的怨恨,躺了百年,又算个啥?
只不过楚皇有另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如果大楚如今有雄霸天下之势,你提酒翁,对我这个楚皇,肯定会不一样。
这没法对比,可却能猜测。
徐刚,就做出了这一决断。
然而,
他的“大付出”,他的“大情怀”,
却没收到任何他所期望的任何理所应当的回应。
眼前这位大燕摄政王,
非但没领情,
反而微微侧了侧下颚,
道:
“孤是大燕摄政王,既是燕地男丁,皆该听孤号令,你身后那两个,也是燕人把?
跪在一边,
孤留你们,戴罪立功。”
徐刚愣了好一会儿,
在确认这位大燕王爷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后,
徐刚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郑凡没笑。
“我的王爷,我还真是有点敬佩您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必要在假惺惺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