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虽然祠堂没了,但我和表弟还是准备去一趟。在那儿上香烧纸也算了结老辈儿的心愿。”
张德猛表示理解:“既然你们有这份孝心,我下午就带你们去。”
张德猛领着我俩去了当地最有名的苍蝇馆子。酒桌上推杯换盏,称兄道弟,大叙同宗之情。
席间得知,这张德猛确实是张家往西南迁徙前,留下的一支。其目的就是看守祠堂。话语间没听他提起过雷神洞和雷神殿。我估计他不知情,或者老辈儿没来得及跟他说。
听他说他爷爷那辈儿就是大地主。淇河东边的好地大都是他家的。城里几十间铺子,都经营粮食、药材、食盐、布匹、这些大宗商品。有八房姨娘,光家里的使唤丫头都几十个。解放后搞土改,又经历文化大革命,老爷子受不了批斗,一口气没上来就走了。
他父亲因为成分不好,当不了兵也上不了大学。因为能写会算,就去机修厂当工人,最后混了个车间主任。
这张德猛打小就不爱学。长大了就顶替他爸进了机修厂。后来改革开放,机修厂经营不善就倒闭了。他的几个发小在古玩界混得风生水起,就搭上他们的线,进了这圈子混个温饱。
他小的时候,老辈儿就带他来过已经是残垣断壁的祠堂。还语重心长地给他交代。他们这一族有一支在明末时迁到了西南。如果有一天,那一支的族人回来认祖归宗。一定要带他们来这里祭奠。不知不觉三人喝了一下午,去祠堂的事自然作罢,就改到明天早上。
我和胖子醉醺醺的回到宾馆。进了房间胖子往床上一倒,大大咧咧的说:“世杰啊,我觉得咱们的人生从此拉开波澜壮阔的一页。撸起袖子加油干,日子会越来越有奔头的。今天马尔代夫,明天地中海,后天拉斯维加斯……”
“停停停,你今天喝了多少?不像你的量啊。你还是想想明天去宗祠祭祖的事儿吧。”
胖子傲然道:“这个还真难不倒我。我跟你说,这古人祭祀祖宗最是讲究,礼数特别多。光这祭祀前就要择吉日,备器具,杀三牲,唱司仪。完了就是三献,通曰,歌曰,灌地,礼生,然后才开始祭祖。这祭祖啊……”
我赶紧喊道:“打住打住,咱们小门小户的就不整那么花哨。现在政府提倡文明祭祖,意思意思就行了。还是先把地儿找到。以后要是真发达了,再把祠堂建起来,按你这个流程风风光光走一遍。”
胖子想了想:“行,这事儿就包我身上。”我俩或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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