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好没有自己就能解决这件事,那可就……
柳颜:“我想尽一份力,真的,拜托了。”
她从没真正地做出过大贡献,每当这样的大场面时,自己总是帮不上忙,而这次,她不想再躲开了。
先知:“不,太过凶险了,需要有人能够躲避这场危机…你们待在这就是最好的帮忙,假如成功了,全世界也会记住你们;但假如失败了…你们和他,就是全世界了。”
容不得再争辩,淡黄色的屏障载着他们回去了各自的房间,顺便暂时封上了门。(在晚饭时小小打开送入了饭菜)
他们离开了,这里的气氛也低沉了下去。
夜叉:“我说,赶紧练练吧,不是还有人飞不稳吗?”
这么一呼唤,在场的人回过了神,纷纷动了起来。
——
夜叉作为有过相似经验的人,自然是最先掌握与熟悉的,虽有些趾高气昂,但在教别人飞行时还是略带温情的,对待医师这样的“小仓鼠”更是如此。
直到睡觉之前都在临阵磨枪,慢慢的,仅有一个人飞不好了。
医师:“真是非常抱歉!”
夜叉:“唉…没事,你加油,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留下,反正药已经炼好了,我们带上就好,你去了也是徒增危险。”
但她很不乐意。
医师:“不、不行!我必须要去!”
她突然变得很强势,在这件事上不肯退让。
医师:“呃…有些不能说的理由,总之我是必须去的。”
…
————
勉勉强强的,趁还有点时间,决定休息一下,但因为紧张,不可能睡得着的吧。(除了梦影,她睡得可香了)
为了防止其它情况,选择在大厅里铺上毯子盖点衣服就这么睡,有什么事也好第一时间互相照应。
…
皓坐起身、肩靠着小凛,陪她一起熬夜。
小凛:“数量太多了,变数很大…皓,你还不睡吗?”
这样轻轻地询问,手却还在忙碌,拟写着许多方案,以应对各种情况的发生。
皓:“你不也没睡。”
小凛:“我不需要睡觉。”
皓:“我不也是。”
争辩不过,干脆放弃了。沉默了许久,整个大厅中“嗒嗒嗒”的悦耳敲击声回荡,而小角落中还能听到一对姐妹的呢喃细语。
贯虹:“…你害怕吗?”
流彩:“没有吧…”
贯虹:“(你)在发抖。”
流彩:“(破防)…害怕……好害怕失去你(抱着她微微呜咽)”
没有再说话,紧紧相拥就已经传达了心情。
……
钟声敲荡着人心,一切都逼近了。
一切是否会迎来终结?
————
《封存档案》:“林清梦”
[2]
少女因为是主家的长女,从小在家便是公主般的存在,被好生供养着。
她:“小姐,今天外面有雨,还是不要外出为好。”
“我想去找林雨玩,也就隔了一个庭院而已,而且我还打上了伞。”
她:“但你还有些功课要上不是吗?要是老爷夫人又发现你逃课了,他们会很生气的。”
家里的保姆这样劝告,但她无所谓了——明明已经学得很好了,但非要不停地写练习册。
有提升还好,但哪怕她好几次年级第一都不放过。差又说要提升去;好又说要保持。没一个好日子真正休息过。
干脆就把补习班和许多作业都翘掉了,老师有谈过,但奈何她成绩好,久之、没什么人敢造次。
“他们生气又不是我气,我生的闷气不比他们的总量少。你安心吧,哪怕你被撤职了我也每月给你工资,拜拜,走啦。”
她:“…小姐记得注意安全,小心水洼打滑。”
“知道了——”
…小雨滴嗒,打伞缓行,漫步于庭中,啪嗒啪嗒。雨水淅沥,白朦雨景,着实稀奇。莞尔回首,见草叶遮掩处,静躺一手记。
“奇怪,谁的?怎么会掉到外围的植物墙下面?”
两座宅子以公园似的后院相连,灌丛被修剪得方方正正,两侧外就是正常的街道。
这样看来,似乎只是谁遗落在这的?
但自己以前也这么以为过,然后被骗了…是刻意造成的有意图的交集。
“所以到底捡不捡呢…”
在它面前思考着。
…因为灌木也就半身高,所以发现了空荡荡又满挤挤的街道上好像有个人影,四处走荡着,看上去在找什么东西。
蓝白相间的衣服,深蓝色的裤子…是我们学校的校服欸。急不可耐地驼下背去,对着浑浊的黄色泥洼摸来拂去。
但最关键的是,他没有打伞,似乎是校服都还没来得及脱下便转头回顾返家路,但一直没找到的样子。
“好熟悉…话说这个会是他的吗?”
我将那本子捡了起来,雨水的浸泡让字迹有些模糊,看不清是什么名字。
他:“你好…请问你捡到我的本子了吗?”
他恰好来到我面前,凄凉至极。
“呃,这本是吗?我在这灌木丛下面捡到的——”
他接过手,还没翻动就已经知道了。
他:“是的,是我遗落的…谢谢——”
他急急忙忙地转身走了,依旧是冒着大雨。
“不仅没说自己是谁,也没让我知道他是谁…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单纯是个路人呢?不管了,继续走吧。”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对话,没头没尾又不清不楚,像极了谁混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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