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南宫疏月得知君似卿到了只感老天有眼,因为瘟疫的缘故这方圆百里连一只鸟都没有,就连河里的鱼都不见了踪影。
城中如南宫疏月一样施粥救人的有很多,君似卿也有样学样,她想办法让这些灾民可以统一安置然后统一分发口粮。
只是南宫疏月在灾区的时间比她久,再加上敌在暗她在明,随着南宫疏月每次施粥时念叨着“异象生,灾星现,毁之可解灾。”
矛头逐渐被聚焦在君似卿的身上,在南宫疏月的刻意引导下,人们逐渐注意到城里的异象,并从而开始憎恨起君似卿。
最开始的时候,是有人拒绝君似卿的施粥,后来则是叫嚣着君似卿把他们聚在一起就是为了杀了他们。
君似卿无法只得停了几天布粥,结果这些人又开始议论她虚情假意,而那些住在君似卿给他们争取的地方的人,盖着君似卿给他们的床被,吃着君似卿准备的米粥,都把这些当做是理所当然。
“小姐,这里的人怎么这样啊。”枳儿不明白,她和自家小姐明明是对这些人好,可这些人却不知道感恩。
灾民平时都不交流,疼痛让他们没有开口的欲望,君似卿拖着病体被这么对待也有些心力交瘁,干脆和枳儿一起卧病在床,不再去亲自关心灾民了。
而南宫疏月看时机已经成熟,轰动灾民们说只要烧死灾星,瘟疫就会消失。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君似卿等人并不知晓这些,正巧这一天君似卿和枳儿睡在同一间屋子里。
枳儿最近总是做噩梦,君似卿就陪着她,再加上她和枳儿身形相似打扮也差不多,两人乍一看和孪生姐妹似的。
君似卿在半夜突然惊醒了,她最近一直在研究医书,对这场瘟疫有了些头绪。
干脆就去了厨房煎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批大批的流民冲进了府里,他们绑走了枳儿,而府里被惊醒的其他人发现被抓的不是君似卿后,连忙找到在厨房的她死拽着将她带离了宅子。
君似卿远远瞧见了他们架起的火堆,撕心裂肺的叫喊着枳儿的名字。
她想回去救枳儿可挣脱不了手下人的控制,灾民把枳儿压在了南宫疏月的面前。
他们信任南宫疏月,而南宫疏月当然认识枳儿,她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抓错了人。
“君似卿你可真是好运气。”她在心里暗恨,看着眼前的枳儿她心里有了个主意:“此女并非灾星,只是灾星曾在她身边停留,需日晒三天消除浊气。”
“那真正的灾星呢”灾民们不安的看着南宫疏月,他们都被这场瘟疫折磨的精疲力尽。
“真正的灾星藏了起来,等三日后就会有结果了。”
枳儿早就醒了过来,她被堵了嘴不能说一句话,只能恶狠狠的冲南宫疏月挣扎。
若是能说话,她一定要尽自己的毕生所学骂死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南宫疏月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枳儿一时没想起来她是谁。
她高烧还没有退,现在一通折腾又起了一身的汗,夜里的风凉,从她身上吹过惊到她透心凉。
枳儿不知道君似卿的下落,心里怕的要命,而君似卿因为担心枳儿偷偷跑了回去,她有心解救枳儿,可灾民们都围在枳儿身边,她根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