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卿大摇大摆的回了京城,她出城门前就乘的那轿子期间还自然的逛了街,现在又自然的回来,满城的流言自然而然的不攻自破。
“王妃,王爷在点翠行定了一支簪子,咱们顺道去取了吧。”
枳儿陪在君似卿身边,两人逛了一下街才进宫去,等君似卿到的时候,严翎儿已经在皇后面前跪了许久。
她的父亲严逸正在前殿和皇帝商量。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君似卿饶有兴趣的看着狼狈的严翎儿,明知故问。
“长嬴来了,快来这坐,不用管她,是她自己想跪的。”皇后什么场面没见过,严翎儿的小九九她看的门清,拉着君似卿就开始聊家常。
等严逸叫人来领她回去的时候,严翎儿已经快跪不住了。
君似卿也顺道和皇后告了别,也不知道严逸是牺牲了什么,才只是让皇帝轻飘飘的斥责严翎儿几句。
不过这斥责也很严重,至少大家都知道七王妃是无辜的了。
“王妃,我们为什么不告诉陛下和皇后娘娘,让他们帮咱们处罚严翎儿呢。”枳儿知道严翎儿平安无事后有些不服气。
君似卿随手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告诉他们有用”
“会没有用吗”
“不知道。现在不就是轻拿轻放了,毕竟严翎儿和我可是同一个身份,只是我比她多了个郡主和王妃的身份。”
君似卿捂了捂头,“刚才那簪子是送给皇后了是吗。”
“是呀,奴婢亲眼看到文慧姑姑收下的。”枳儿给君似卿捏了捏肩膀,“那簪子不是王爷送给您的吗。”
君似卿摇了摇头没说话,回到府上就歇下了。
过了几天,听说严翎儿的腿好了很多,“王妃,那严小姐到处说您坏话呢,可以乱跑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真是讨厌。”
君似卿听着枳儿不满的念叨,神态自若的叫了太医。
“本宫近日总是多梦心悸,睡不安稳,太医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君似卿随便扯了个理由。
太医仔细把脉后揣摩着试探:“王妃应该是气血不足,忧思过重但也有可能是中毒了,小的医术浅薄”
“既然如此那就查吧。”君似卿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她既不表明自己可能是生病,也不表明自己没有生病。
太医十分机灵的领了赏,逢人问起也自觉的含糊其辞,“七王妃就是最近经历的多了又忧思过重,不过那脉象似乎不像是寻常”
他每每含糊其辞总是引得人浮想联翩。
南宫澈听说君似卿请了太医下朝后着急看她,一进屋就发现君似卿正躺在贵妃椅上浅眠。
枳儿正小心翼翼的给她扇扇子,看到这一幕他小心的放轻脚步。
“给我吧,我在这看着,你先下去。”他接过枳儿手中的扇子自己给君似卿扇了起来。
南宫澈观察着君似卿恬静的模样,没忍住露出了个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