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父有一女,因为爱慕澈王爷很久且有救命之恩,被王妃记恨对我们赶尽杀绝,如今民妇来只求王妃放我们一马。”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
眼看管家老婆子把金銮殿当做撒泼的场所,南宫澈忍不住呵斥道“这岂能容你撒泼打野,当今圣上在此,是你能放肆的么。”
管家老婆子呆住,荣翎儿可从未告诉他宫中的规矩,皇帝却是体谅她民间来的,倒没发作“朕查明必会给你交代,你先下去罢。”
本来就心虚,如今得了令,管家老婆子一路小跑退下,,南宫澈盯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究竟是谁处心积虑的要害似卿呢
南宫澈派去的人很快到了王府,枳儿气的一把撇下了手中的针线活“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把她卖了。”
“我们下午进宫一趟。”君似卿倒是没什么太大波动,毕竟她能猜出幕后的人是谁。她那不安分的姨母和妹妹又开始行动起来了。
君似卿穿着完毕带着枳儿就坐上去皇宫的马车,到了的时候发现南宫疏月也在,君似卿乖巧的行了礼“姨母好。”
显然是没把这次的闹剧当回事,严翎儿看到君似卿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恨的直痒痒,但是表面依旧装姐妹情深,担忧的问道“姐姐,你不会做那些事的对吧”
“妹妹担心了,我若是妹妹断不会怀疑姐姐的。”君似卿轻轻撇开严翎儿的手,严翎儿有些尴尬却只能尬笑。
君似卿懒得理会,直接找了个地坐,枳儿害怕她热,不停拿扇子扇,君似卿也脱了外搭的衣服,露出葱藕般白的手臂支撑着头,以免睡过去。
香幺被带了上来,第一眼就看到君似卿,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淡的表情,反而是她生活在最底层,夹受着所有羞辱。
索性她就做足了戏,看到君似卿直接装一副害怕的样子,严翎儿趁机看戏“不知妹妹做了什么,让她看到你这副表情”
君似卿头都没抬,反而派人叫来香幺曾去买药的老板叫了过来
“她是否到你那里买过药”,君似卿发问。
不想老板改了口“即使我拿了你的钱我也不能说假话。”
君似卿听到这种话瞬间明白,但是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哦那我派何人给你送的钱”
老板愣了片刻指向君似卿身边的枳儿,非常笃定的说道就是“就是她给我的。”
“何时何地”君似卿紧接着发问。
“天宝楼就是昨天”老板回答道。
“可是枳儿昨日进宫了,你怎么证明就是她”
“可能是我认错也说不定。”老板慌张解释。
“枳儿昨日没进宫,给你钱的人有什么标志么”君似卿走近,盯着老板的眼睛。
老板一时间编不出来,求助是的看着严翎儿,严翎儿气的在心里一个劲的骂他蠢货,表面却只能护着君似卿“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我确认她的眼睛上有个疤。”老板只能硬着头皮说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