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相让。
张飞冷笑一声,气沉丹田,说道:“子义可记得旧人张翼德否?”
太史慈微微拱手,说道:“十年不见,将军风采依在,属实令人敬佩!”
闻言,张飞勃然大怒,骂道:“太史子义,原来你还记得十年前之事,某还以为伱忘了。”
“将军何出此言?”太史慈惶恐说道:“昔将军与玄德公不畏艰险应慈之请求,援救孔北海,某怎会忘记呢!”
张飞加大嗓门,说道:“那你还敢辱骂我家兄长,今又率骑追杀,此便是子义信义之举吗?”
太史慈叹了口气,却也不胆怯,说道:“某奉君上之命,镇守海昌,今玄德公率军犯我边境,某怎敢因个人之私,忘公事之重。若玄德公撤军出境,慈愿登门谢罪。”
“那子义又怎见刘扬州呢?”张飞嘲讽说道。
闻言,太史慈脸色阴晴难定,他上一任的君主是刘繇,然而自己却归降了孙策。在他死后自己又带兵入驻豫章,招降其部众万人。虽然刘繇没有重用太史慈,但太史慈之举也略微不合道义。
太史慈默然无言,遂率部而走。
张飞嘿嘿笑了几声,出了口心中的不痛快。他虽是武夫,但也并非无谋之人,加之他与太史慈有过往来,自然知道太史慈这种素讲恩义之人的弱点。
见此一幕,霍峻面露微笑,说道:“玄德公,子义之人何如?”
刘备沉吟少许,说道:“子义素有大志,勇有胆烈,笃于信义,贵重然诺,世间少有。文武备全,昔为救孔北海,单骑出城,请援平原,备深敬服之。”
霍峻握着马鞭,说道:“玄德公与那太史慈可有会面过?”
刘备摇了摇头,说道:“兵家事重,不敢见面。”
“那明日玄德公不着甲胄,不带兵刃,轻服匹马而出,与太史慈见上一面,不言军事,仅言私交之情。”
说着,霍峻扭头看向刘备,笑道:“不知玄德公敢否?”
刘备轻笑一声,说道:“子义信义之人,备轻服出见怎会不敢。就不知道仲邈所欲何为?”
霍峻拽着缰绳,沉声说道:“无它,欲使离间之策。孙贲虽与太史慈共据将军,然二人并无从属之分,且其部下暗有龃龉。若孙策在世,二人能同进御敌,不敢心有间隙。今使离间之策,分太史慈与孙贲之心,其军心若散,将军可统精锐,分而破之,并其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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