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听起来更危险了。
没过多久,裴骁南又被叫过去应酬。
这一回,他明显兴致不高,基本不说话,捏着酒杯的手悬置在半空,平添几分颓郁。
时晚寻坐在沙发上,本来心里还因刚才的赌局有几分忐忑。
可不知怎么的,小腹猛然发出一阵抽疼。
她以为喝点热水起码能起到缓解作用,可腹部发出的一阵阵绞痛简直钻入心扉。
每次来经期,时晚寻都得遭一次罪,读高中时,痛经最严重的一次直接让她在体育课上晕倒。
昏昧的灯光下,她蜷缩起身体,脸色苍白地将自己缩成一团。
裴骁南侧目看了眼,眉头拧在一起。
他这回才是牌也不看了,什么都不想管了,关切地停留在小姑娘身前。
“小夜莺”
“小夜莺,还醒着吗”
“”
裴骁南很少流露出紧张的神情,即使被人用枪抵住脑袋,他也像无事发生般风轻云淡。
他轻抬她瓷白的下巴,问道“不是变成小哑巴了吧”
时晚寻“”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说话声音很轻“我肚子疼,难受”
小姑娘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唇色也白得厉害。
裴骁南迅速穿上外套,丝毫不拖泥带水地伸出胳膊,将人打横抱起。
“抱紧。”他语气偏沉地叮嘱了句。
时晚寻莫名感觉很羞耻,全身的血液都快要集中在头顶,让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只是痛经,还没有到走不了路的地步。
不出意外,裴骁南的举动很惹眼,几乎是每一个过往的人眼里都藏着探究的目光。
甚至有几分不可思议。
什么样儿的女人能裴爷认栽成这个样子
时晚寻只能反射性地背离人群,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避掉那些如针的眼神。
也因此贴到卫衣下男人有力的心跳。
回荡在耳边,更荡漾在心底。
出了hour,夜风吹拂起她的发丝,轻盈地拂在指尖,略微有些发痒。
耳边的叫骂与尖叫声不绝于耳。
一群抢场子的直接在街道上真刀实枪地打起来,双方谁都不肯退让。
这在夜晚的西城是常态。
在一滩泥泞里,她莫名觉得裴骁南的怀里才是仅有的那块儿净土。
时晚寻被打斗的声音弄得心神不宁,探头去看。
结果刚一动作,发顶被扣上了一顶帽子。
是裴骁南今晚戴在头上的那顶黑色鸭舌帽。
他嗓音很淡,携着几分护短“别看。”
裴骁南不让她看,也是血腥的场景怕吓着小姑娘。
说罢,他又将她头顶的帽檐往下扯了扯,直着遮去眼前所有的光景。
萧瑟的风呼啸着,卷来细小的雨珠,几秒后的电闪雷鸣更是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皎洁的月亮缩到云层后,像蒙了一层纱。
时晚寻觉得让他淋雨心中有愧,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
没想到动来动去,曲线贴合着他肌肤摩挲,发出衣料相碰的细微声响。
裴骁南眸色发暗,强势道“别动”
时晚寻仍花了点力气推搡“我知道,但你放我下来。”
她那点儿吃奶的力气,根本比不过男人隐隐的力道。
时晚寻在帽檐下的整张脸都染上绯色,耳根红得要滴血。
而在翻转过程中,少女肩头的吊带再次松垮,柔软的云团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裴骁南禁锢住她肩头,警告的嗓音偏哑“别忘了,你今晚还欠我一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