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机关了静音。
洗手台上,手机显示屏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你还没有回答郑恪的问题,他看见你困惑的眼神,就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
他微松开你,有些狼狈地偏了下视线,“别玩了。”
你并不听他的,又伸脚和他玩“踩气球”的游戏。
他躲了两次,最后不得不伸长胳膊把你支开,见你能够站稳,留下一句“我去拿衣服”,就仓促离开。
你吐了一次,又玩了大半天出了身汗,酒意消褪了一些,能自己站稳了。
四周安静下来,你终于想到,你要洗一个澡。
你开始脱衣服。
你掀起了上衣,里面只剩一件内衣。
衣服有点难脱,你脚跟一垫一垫,才将上衣扒拉下来,还有裤子。而后你直接将湿衣服丢到了玻璃门外。
拿了衣服回来的郑恪“”
浴室里雾气弥漫,他看不清你在做什么,你也看不清他,只有隐约的轮廓。
你在玻璃门上擦出一小块“猫眼”,只看到他背对着你,将睡衣放到置物架上。
“睡衣浴巾都放在这了,自己穿好出来。”
他要走的时候,将你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和洗衣篓一起带走了。
门被关上。
你出了一会儿神,但又想不出自己在想什么。
你慢吞吞地洗了一个澡,从架子上拿了浴巾擦身体,然后换衣服。
叠好的睡衣上面,还放着内衣裤,你的目光聚焦在上面之后,停顿片刻,忽地脸红了
好奇怪,哪里不对。
你换好睡衣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没有看见郑恪。
你头上裹着吸水浴帽,探头探脑,参观起这间房子来。
除了一厅一卫一厨,还有主卧和客卧,客卧的床被已经过了季节,但房间里唯一一台电脑放在这个房间里。
阳台上的洗衣机在运作。
你逛得无聊,又回到客厅里,打开了电视。
任务该怎么做呢
刚才的“打水仗”很好玩,洗澡也让人放松,心情值上升到了25。
可是你用手指比划了一下,从红色到绿色还有一大截,至少要到正60才可以。
惨无人道,为什么失恋的人还要努力拯救自己的心情。
热水澡洗得你浑身疲乏,感觉失去了做任务的能力。
郑恪回来的时候,你腿放在沙发下,上半身倒在沙发上,躺的像一个折角的7。
他瞟你一眼,“头发别弄湿我的沙发。”
你本来双眼空洞,失去灵魂,闻言叛逆地多蹭了两下。
忽然,你闻到了空气里的香味。
“烤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