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哇”地一下都吐到了他身上。
郑恪“”
你又呕了几下,怕溅到别的地方,干脆都吐在他怀里。
那一下反胃的劲过去,你舒服了点。
你舒一口气,再抬头,看见郑恪看你的眼神充满危险。
“对不”
你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他直接拎了起来,一路拎到了卫生间的浴亭。
他打开花洒调试水温,再将你丢进去,说了句“洗干净,我去给你拿睡衣。”
温水哗哗冲下,你被浇了个正着。
吓了你一跳。
你敲着被无情关上的玻璃门抗议“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行行好,放了我吧,我是冤枉的”
你委屈地改了语气“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郑恪不为所动。
隔着玻璃门,你看见他将脏衣服脱下来,扔进了衣篓,接着准备朝外走去。
水浸湿了瓷砖,地面变得滑脚。
你走动间不知怎么没站稳,一下摔在了地上。
你挣扎着想再站起来。
忽地,玻璃门再次被打开,那个无情把你关起来的人回来了。
他刚脱了衣服,上半身还光裸着,只穿着一条长裤。
“一岁小孩都比你站得稳。”
他又重新把你从地上捡起来。
你摇摆着站住。
他一进来,原来还算宽敞的浴亭竟一下子变得狭小了。
你的目光停留在他腰间的腹肌上,不自觉数着。
一块、两块、三块
“看什么”
“呜”
你被他手持着花洒冲了下脑袋。
偷看被他发现了。
你假装不屑一顾,“六块腹肌怎么了,我见过八块的,一点都不稀奇”
“是吗”
你立刻又被“水枪”制裁了。
可恶
他道“冲冲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什么是黄色废料
酒醉迟钝的你没有反应过来,但你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他想骂你脏
“我超干净的,我都吐在你身上了”你想要反抢他手里的花洒反击他。
“你很得意”
“嘿嘿。”
你抢到了花洒。
没想到郑恪早有准备,按了一手洗发露,全抹在你头发上,接着径自将你拿花洒的手举起来,扭头冲到你脑袋上,冲出泡沫来。
你赶紧闭上眼睛,等泡沫被冲走才敢甩甩脑袋睁开眼。
新账加旧账,你怒焰高涨,斗志燃烧,猛地扑向他
他连连后退,被你顶到了墙壁角落。
你们两个你来我往,活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
花洒被玩成了水枪,里面的水一度冲溅到天花板上。
身上的酸臭味被洗干净了,但你身上的衣服,和他的裤子也都被打湿了。
某个时刻,浴亭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你气喘吁吁。他离你一步之遥,也不说话。
只剩下花洒还在出水。
温热的水蒸气逐渐布满室内,成了玻璃门的水珠,缓慢地滴滑下来。
雾气弥漫。
不玩了吗
你百无聊赖地低头,看见他的脚要比你的大好多。
你有些好奇,将自己的脚放到他的上面比量了一下。
你险些摔倒,还是他抓住了你的肩,你才站稳。
这样比看不出来。
你干脆轻踩了他一脚。
郑恪握着你肩膀的手一紧,身体肌肉蓦地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