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天韩家举办的那场生日宴会吗最后舞台上的那个芭蕾独舞的女人,她的长相和温温时好基本上很是相似,这个人是韩以默固定的情人。而他包下她的时间就在温时好遭受侵犯后。”
许蔚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犹豫着些什么。
“我核查过了,那晚的确是如宋夕颜说的本应该是她被送上韩以默的床,阴差阳错的换了人。可是韩以默却有了兴致,这两年时间里,他曾经有无数的名头和借口就靠近骚扰过时好。就最近一段时间,大概在你回国前,他出国解决韩家内部继承问题,时好才得以清净。”
“你这些年不是一直陪在她身边吗为什么她被欺负了你不知道”修辞良久后的沉默,突然发声质问。
许蔚哑然,是啊,在修辞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他不是一直陪在时好身边的吗
可为什么对于这些事情自己却毫不知情呢
回忆起两年前时好情绪最低落的那段时间,他都做了些什么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无任何作为。
“对不起”许蔚是真心道歉的,只是他道歉的对象错了。
对不起,我以为我有在好好的陪伴和守护你。可是你却独自承担了这么多。
修辞有些发抖,他几乎不敢想象时好那天晚上的宴会是怎样熬过来的重新见了最恨最可怕的那个恶魔,却不能表现半分恨意和害怕。
“你想怎么做”电话那端迟迟没有回应,许蔚看了一眼手里刚得到的文档,沉声问道。
“韩家近两年在国外的生意并不干净,见不得光的同时却野心扩大的想要在国内放宽拓展宏图。我要找到能够让他身败名裂的漏洞,亲手制造韩家破产。”
修辞攥紧拳头置在桌面上,心里已经却有了旁的打算。
“我想和你联手。”许蔚直言道,没什么好顾忌的,自己就是喜欢温时好。
哪怕他们已经毫无可能,但只要是欺负伤害过时好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好。”修辞并没有拒绝许蔚。
“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许蔚终究还是开口问道。
“不好。”
“你打算怎么做”许蔚眼里浮起一层杀意看向玻璃房里躺在床上昏睡的宋夕颜。
“许蔚,这件事情有很多的处理方法。我们可以采取无数的手段使他们付出代价,我不希望你脏了自己的手,时好也不希望。”修辞抬起头目光清朗,心下一动回眸看向闭紧的那扇门。
“”
“许蔚。”
“我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许蔚走进玻璃房,玻璃房的四面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镜子。
从外面可以看见里面,但从里面往外看只是镜子。
他走到床前,床前桌子上托盘上的还有刚刚注射过的麻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