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一想到要在很多人面前做那种事,难道不会觉得羞耻吗?
“怎么,有问题吗?”
王冲想了想他父亲平时随心所欲的行为,比如那些时有时无的女秘书或家里的女仆,他父亲就是这样的性格。于是他低下头,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儿子明白了。”
这个女人,一定会被老爸收拾得体无完肤,颜面扫地。
有了父亲的支持,王冲更加傲慢了,低头退后几步,转身离开大厅,去祠堂跪着,但内心充满了邪恶的欲望。
……
在琼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处理完事情,于画回到了医院。
陈幼安已经醒了。
因为感觉不到下半身,陈幼安感到很烦躁,再加上没有糖吃,他气得想砸东西。
“呐,这是为你炖的虫草汤。”于画把鸡汤放在床头柜上。
陈幼安气得两颊鼓起,趴在病床上,瞪着床头的杯子,像是要用眼神把它瞪破。
“怎么又不开心了?”于画问:“没事的,不是说会好起来吗?”
陈幼安一脸烦躁,但他知道不是于画的错,不能对她发火,只能忍住:“姐姐,你就别骗我了,我刚问过主治医生,他说恢复的几率不到百分之一。”
“不对啊,应该不止吧?”于画之前和医生交流过:“他们之前跟我说,有百分之五的康复机会。”
“那是他们说的,如果有国外的专家,才有百分之五的可能。”
“那就对了。”于画把鸡汤倒进一个粉红色的奶瓶,递给陈幼安:“所以你放心吧,那只是医生保守的估计,治愈率可能更高呢。”
陈幼安看了看奶瓶,有些惊讶,但还是鼓着腮帮子接过来,闷闷不乐地喝了起来。
“姐姐,你觉得,如果有个懂针灸的男人能治好你的脊髓神经,但需要你完全脱光让他扎针,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
于画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你傻呀,这种事还用想,如果能康复,那点名誉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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