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还是很害羞的。
撩拨齐云宴的时候,她就不害羞了,她想看齐云宴害羞。
齐云宴看着她红透了的脸,情不自禁有些得寸进尺“我若说还不可以”
“不行”
顾青黛直接转过头来看着他,一声否决道。
她偏过头去,长睫微颤,朱唇轻抿。
“是宝儿说的要补偿我的。”
他声音带上委屈,凑在顾青黛的耳边轻声呢喃。面前是圆润可爱的耳垂,怎么办他想要尝一尝耳垂的味道。
“时间不早了”
她道。
可是她此刻是被齐云宴擒制住了,犹如案板鱼肉,无力挣扎。
亦或者是她不想挣扎
看着顾青黛那害羞的样子,齐云宴顿时心软了,总不能真的做禽兽吧。
他轻轻在耳垂上啄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顾青黛整个人身子都僵住了,方才那声音在屋子里实在是太响了,她不清楚外头的为霜听见了没有。
“好啦。”
齐云宴勾了勾唇角,嘴角噙着笑,那笑是满足的。
今天休沐,他好像对顾青黛做了很多很多自己不应该做的事情。比如,调戏她,欺负她,欺负的层次是亲亲
他松开她的手将其的手拉了下来,扶着她坐起来整理好衣裳还有发髻。
最后将她抱在了轮椅上面,交给了在外头等待的为霜。
为霜接过轮椅,将顾青黛推回去。方才她在外头什么也没听见,都没有听见。
不经意瞥见顾青黛耳垂上的红色不明痕迹,为霜抿唇偏过头去,红晕上脸,心中默念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耳垂有些湿润,顾青黛伸手摸向
自己的耳垂,耳垂还是感觉温热的,酥酥麻麻的。
触电般缩回自己的手,她此刻特别像一只被抓包的鹌鹑
东宫。
太子姜灼坐在书桌之前,谋士聂伍将自己收集来的,有关齐云宴的信息全部都摆在了桌前。
“殿下”聂伍顿了顿,“这是属下收集得来的有关于齐云宴的所有东西。”
聂伍看着太子压住心中的不解,太子与敬国侯府先前虽说是关系不错,但是后头敬国侯府与三皇子有了婚约,双方不是已经没有什么来往了吗
但是眼下,太子殿下却在查京南郡主的赘婿齐云宴。
虽然金陵不少权贵人家最开始或多或少都认为齐云宴就是傅知行。
但是,婚宴之上顾青黛直接将齐云宴的户籍拿了出来狠狠地落了晋王的面子并且告诉了整个金陵城齐云宴不是傅知行。
姜灼随意伸手翻了翻,拿起齐云宴的生平读了起来。读完之后将其放下,拿起齐云宴的字迹和傅知行的对比了起来。
齐云宴罚抄的院规,和傅知行的字帖,两相对比,果真是不一样的。
姜灼垂眸,他在怀疑是不是齐云宴刻意改变了自己的字迹。
但是,字迹这东西真的可以在短短的日子里改变吗
种种证据都在表明,齐云宴并非傅知行,但是姜灼实在是放心不下顾青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