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的时候,少年人整张脸都红成了苹果。
阿岫喝茶的时候听见这话就被呛住了,后面的话阿岫都没怎么来得及听,前面的那句话,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美人虽好,可是她没钱啊。
刚挣的钱马上就要被房租伙食以及药钱烧完了。
美人看两眼白嫖就好,花钱是不可能花钱的。
之后灵宴过来寻了灵风,好像是鸨爹训话,阿岫示意灵风去忙不用管她。
灵宴进来的时候只瞧见了灵风,原本以为他在会客,这一瞧,客人还有些眼熟,长得倒是精致漂亮,只是灵宴是个金鱼脑子,没将阿岫和之前的倒霉画师联系在一块。
灵风出来的时候,手中还拿着那日阿岫帮他画的小像,他不曾挑选那张最好看的,只留了一张较为普通的交上去,私心里,这画如此漂亮,灵风舍不得交上去,而且这一次贵人来的那样多,灵风原本应当把握住机会才是,可眼下却突然有些不那么想让自己被挑上去了。
"也不知那玉檀奴出不出来。"灵宴感慨了一句,"想来他如此心高气傲,应当是不会出来的。"
旁边一个着粉衫的白面郎君酸唧唧地说道∶"谁知道呢,来时仗着自己生的好看又是官家子弟,那副清高样子惹了多少女子的新鲜哼,不就是一个狐媚子说白了谁会比谁干净都是卖身的下贱小信儿,就他善良不做作。"
这话说的已经非常难听了,灵风连忙阻止道∶"都是自家兄弟,可不兴如此。"
"谁跟他是兄弟"那白面郎君不屑地说道。
"既是如此,那便早早滚开才是,本就是低贱的玩意儿。"初善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众人身后。他穿了一袭浅白羽衣,长发半束半散,样貌比之先前已经张开了许多,因着和初墨禅有着些许浅薄血缘,倒是同他有着两三分相似。
灵风也知道初善这是气到了,连忙过去劝慰,那白面郎君则是早早开溜,灵风示意灵宴赶快去劝劝,灵宴不情不愿地跟了过去。
瞧见灵宴去劝那白面郎君,灵风这边也坐下和初善聊了聊。
"我不日便要离开了,,多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初善直接开口说道,说这句话时,他的脸上已经没了方才和白面郎君呛架的温怒。
灵风也听到了一些风声,真心实意地为初善感到高兴。
那时初善刚到此地,便是灵风一直帮衬着才渐渐走上了正途。
"这是何物"初善瞧见被灵风藏在袖中的画。
灵风先是有些差报,不过最终还是把画拿了出来。
"是新来的画师所作,我很喜欢,便留了几副。"
"真好看,也不知此次一别,我们何时才能再见。"初善感慨道,"不若我央着家里人为你和灵宴也赎身"
灵风摇了摇头,这初善能在沦落风尘之际又被悄无声息地捞走,背后必定有着不小的势力,这并非他和灵宴能消受得起。
"不如将这小像赠你做个纪念吧。"灵风考虑了半天,想想还是这个方法好。
二人聊了一会儿之后,从屋外进来了一个黑衣男子,男子见到初善恭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