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事情的始末,我想我的从者也已经将真相告知给您了吧”
“请您相信我们,这场圣杯战争本就是一场卑劣的阴谋,那些所谓的民主派毫无魔术师应有的耻辱观,将魔术师的荣光抛之脑后了,实在是阴险狡诈”
“你说的情况我都已经了解了。我已经订下了机票,今夜便回去清扫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牌魔术师。”
“”
荧怔住了她之前没跟温迪沟通太多,只知道这位系统资料上明确标注了“好骗”的时钟塔君主已被风神说服了,还不知道他竟然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呵。”肯尼斯冷笑一声,注视着对面的ruer操控风,将索拉轻轻送到了他的身侧,“还有,索拉你们说她身上的诅咒已经解除了”
“是的。关于这件事,我方有位精通于此的魔术师,已经确保过她身上没有魔力的残余了。”
“最好是这样。”肯尼斯看着那张沉睡中的美丽容颜,叹息着说道。
“主君新的战场是海的彼岸吗,那请务必允许我同去”
“真可靠啊ncer,若有你的随同,索拉小姐一定也很高兴吧。”
ruer突然出声,满脸微笑着称赞他。
还没等迪卢木多质问他那莫名其妙的重音是什么意思,肯尼斯就已经出声下了决定
“不,ncer,你留在这里。”
“什您说什么”
“哪怕这是阴谋,也不能什么都不做,那与逃跑又有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那明面上的胜利,我还是要得到的。你与我分开行动,在我挫败他们阴谋的同时,你则是负责为我带来圣杯战争的胜利这点你能做到的吧不要让我失望,ncer。”
“是在下定不辱命”
迪卢木多别无他法,低头干脆领了任务。
事情就这么确定了下来。
真好骗啊。
对面的御主从者使魔忍不住在心底同时发出感慨。
等到索拉幽幽醒来,看到的就是自家未婚夫与金发少女对峙的场景。
“既然如此那也只好将令咒交给你了。”
她从未听过肯尼斯用如此挫败沮丧的声音说过话。
索拉猛地睁大眼睛,还没等她环顾四周,冰冷的铁器就已经抵在了她的皮肤上,只要她稍一动弹,想必瞬间这凶兽便会划穿她的喉咙。
她听见身后发出了熟悉又陌生的冷笑声,里面充斥着恶意与讥讽,
“不错不错,明智的选择。”
“等到交易达成之后,我自然会放了她。”
“别伤害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见少女的剑身紧紧抵在索拉的脖侧,肯尼斯的眉头死死皱在一起,“这令咒你要便拿去吧,然后放了她”
什么
还没等索拉消化完这番对话背后蕴含的惊天阴谋,她就已经感受到体内自己与ncer的魔力连接她与ncer最重要的羁绊,霍然断开。
“这就对了。”
金发少女满意地笑了一声,接着狠狠将她推向对面。
肯尼斯皱眉几步上前,将不知为何提不起力气的索拉接住,可索拉的第一反应却是疯了一样地确认他手上的令咒的痕迹。
不见了不见了
女性的面容瞬间因悲痛而微微扭曲,她转头看向对面的金发少女,而荧注意到她那不可置信的视线时,微笑着同时举起左右手,仿佛炫耀一般将手背亮给她看
她的两只手背上,此刻皆有鲜红色的令咒。
看着眼神突然变得异常恐怖的红发女性,荧虽然表面还维持着淡然的微笑,背后却微微有些发凉,并且竭力不让自己视线因心虚而游移。
不要怪我,怪就怪乱看偶像剧还乱学的不靠谱吟游诗人好了。
没办法,为了让肯尼斯相信他们,她干脆将索拉那已变为真实的恋慕之心,解释为诅咒虽然消除,但其余波还需要慢慢消解并且在此期间不能再让她看见ncer的那张脸。
肯尼斯便干脆决定将ncer“借”给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们以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的名号,尽力赢下这场圣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