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自卑了。
李惟俭笑了下,轻轻一带,便在惊呼声中将迎春扯了过来,随即揽在其肩头,轻声说道:“早跟二姐姐说过了,大老爷是大老爷,二姐姐是二姐姐。”
少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半晌才闷声应了一声‘嗯’。
他又道:“左右我都不会弃二姐姐于不顾,二姐姐安心就好。”
李惟俭的话轻柔中带着不容置疑,却将迎春的一颗心说得酥软起来,身子好似也没了气力。方才还强撑着身形,这会子却彻底贴在了李惟俭肩头。
有道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那司棋生得高大丰状,二姑娘迎春虽不高大,身子却极丰盈。隔着衣裳便能知晓内中的滑腻。
李惟俭右手缓缓下移,口中说道:“不说这些烦心的了,没两日就是宝玉生儿,二姐姐可曾准备了贺礼?”
“准备着呢,”迎春低声说道:“你没来之前我还忙着赶工,呶,那不就是。”
李惟俭瞥将过去,便见床榻上放着一件半成的巾帽。
迎春又道:“也不知送什么好,去岁送的逍遥巾,如今宝玉去了私学,便送个青云巾吧。”
说话间迎春身形颤栗了下,却是李惟俭的手放在了丰盈的腰肢上。
“瞧着就是好活计,也不知二姐姐何时也送我一件。”
二姑娘羞涩道:“你若要,我回头儿做给你就是了。俭兄弟,咱,咱们还是先下棋吧。”
“嗯,不急。”李惟俭左手挑了迎春下颌,见其羞得垂下眼帘,说了句‘二姐姐可比那棋局更妙’,随即不待迎春反应,便伏下头来,印在了那丰盈上。
先只是轻啄,须臾撬开牙关,他便逮着那丁香也似逗弄起来。怀中的人儿面团也似瘫软下来,鼻息愈发粗重,时而便颤栗一下,好似要闭过气去一般。
微风轻拂,内中一片静谧,唯有那旖旎蔓延开来,逸散而出。
小院里,司棋寻了个鸡毛毽子来耍顽,红玉、琇莹便围拢过来,三人变着花样踢毽子。
红玉踢了几个架势,待传给绣橘时,却一时用过了力气,那毽子高高越过绣橘的头顶,落在了西厢墙根下。
绣橘打趣一嘴,返身去拾取,捡了毽子起身时朝内中观量一眼,却见那内中二人早已拥在了一处。
绣橘顿时面色羞红一片,想挪开眼,却死死的挪不开。
司棋瞧出不对来,叉着腰嚷道:“绣橘,是扭了腰吗?”
“啊?啊,没,没有。”她连忙收回目光,扭身快步回来,却早已面上染了红云。
司棋打趣道:“瞧瞧,方才踢了一会子就红了脸,往后好,你可要多活动活动才是。”
绣橘嗫嚅着应下,心中却在腹诽,她身子骨好着呢,哪里就要多活动了?俭四爷与姑娘……也好,姑娘这般性儿,有俭四爷护着总好过盲婚哑嫁的。
她面上异样,红玉是个伶俐的,又哪里会瞧不出来?只是四爷与二姑娘的事儿,她乐见其成,于是权当没瞧见。
三个丫鬟嬉笑着又耍顽起来,内中的李惟俭却已松开了迎春。
二姑娘羞得脸儿好似蒙了红布,这会子只顾着平复鼻息了,一双手缠住李惟俭的腰肢,埋着头不言语。
过得好半晌,她才嗔道:“俭兄弟,你,你不该这般的……”
“二姐姐不喜欢?”
“也不是……”
李惟俭就笑着逗弄道:“那我以后尽量控制些。”
“嗯。”迎春应下,心中滋味难明,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落。
她正担心扫了李惟俭的兴会惹得其不快,转头李惟俭又俯身过来。待迎春复又瘫软无力,他这才笑吟吟松开了。
又过了好一会子,迎春嗔道:“俭兄弟,你不是说,说……”
“是啊,我控制了,可没控制住。”
他这般无赖行子也似的言语,偏生对了迎春的心思。于是二姑娘抬眼似羞似恼的白了他一眼,两条粉臂却箍得愈发紧了。
李惟俭心下暗自得意,宝姐姐尚且知道时时来烧香呢,他又怎会冷落了二姑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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