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整张脸蒸出浓浓的玫瑰色,指着樗萤,又羞又恼,气急败坏,连嗓子不好都忘了,“你干什么”
“亲亲咯。”樗萤没心没肺地道。
“亲”伊之助臊得舌头都在打结,暴跳如雷,“谁准你亲的”
“我要帮你呀,你看多有用,现在不是马上精神起来了。”樗萤道。
她嫌弃地看着伊之助那被咬伤的唇“嘴巴伤了真可惜,好在还有另一边没亲的脸。”
她作势要再啵一下,把伊之助吓得连连后退。
他在她看戏似的目光里抬手摸了一下挨亲的那边脸,竟然转身就跑
没了猪头的猪头少年逃命一般撞破大门冲进屋内,一时间整栋建筑地动山摇。
善逸和炭治郎正在复健,听得奔雷之声,抬头一看冲进来个异常鲜活的伊之助,又惊又喜。
“伊之助,你精神了”炭治郎欣慰地道。
善逸却发现伊之助好像过于精神,瞧他呼哧呼哧大喘气那样,恼得脸都红了,好像刚被人胖揍一顿。
善逸问“伊之助,你怎么了,是不是终于被樗萤骂了”
“情愿被骂”伊之助心乱如麻难以思考,竟恢复了语言功能,有问必答,还说的尽是实话,“她竟然亲我”
没想到善逸的反应更大“什么”
他冲过来一把拽住伊之助的衣领,破音道“你说什么”
“她亲我”伊之助不明时势,还敢重复,还敢拖着破嗓子抱怨,“我的脸要烂掉了”
火辣辣地在烧
“踏马的”善逸含恨拔出日轮刀,“亏我之前那么同情你,我在同情个毛线啊终究是错付”
要不是炭治郎阻拦,他真要把伊之助大卸八块。
事实证明,樗萤总是对的。
她说摸摸肚子可以治伤,伊之助就体感伤势好转得飞快,她把亲亲作为让伊之助变强的方法至少伊之助现在是不敢消沉了,他拼了命地复健,不敢有空闲,因为一闲下来大脑就自动回忆被亲时的情景,一回忆,他就晕晕乎乎的,轻飘飘的,并且飘得比从前严重上百倍
他中邪了,中了樗萤的邪。
伊之助不知道中邪怎么解,将满腔无措的火发泄在复健用的木头上,一拳把木头打得稀烂。
对木头动完粗,转头面对樗萤,他还是得像梦里一样做个顺从老婆的山大王。
樗萤拿来两个桔子,想吃,又不想弄脏手,塞给伊之助让剥。
伊之助闷头剥了一个递给樗萤,继续剥第二个。
第二个她没伸手来拿,他纳闷抬头,见她眼泛泪花地看着他。
“很酸吗”伊之助问。
樗萤摇头,随即又委屈又生气地道“你吼我。”
“蛤”
“那个时候,我想靠近看看你的伤怎样了。”樗萤秋后算账,越想越气,捡起桔子皮扔他,眼泪汪汪地,“你居然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