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张书承一声令下,推门而入两个小厮,“先把我这个好弟弟抬出去。”
这是要做什么唐虞年竖起耳朵努力听着屋内的响动,张书承并不打算弄死自己和张书昱,那准备怎么对付自己。
把所有的过错归咎到别人身上,这脑回路也是清奇,你怎么不说说你先设计郑姑娘。人家一个姑娘招你惹你,就要被你和四皇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想归想,唐虞年下一刻就被人从桌上粗鲁地扶到床上,还好她衣服穿得厚,回去就把外面这层扒掉,唐虞年嫌弃地想着。她还欲看看张书承的打算,就听到“嘭”的一声,是门关上的声音。
确定屋内没人,唐虞年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桌上的好酒好菜并未收拾下去,隐隐约约还有酒香味飘到鼻尖。多亏自己平日里每次喝酒就倒入衣袖中,这茶她也只喝了几口。
不得不说,迷药的效果还真不错,只是几口她就有些头晕,也难怪张书昱能倒在桌上不省人事,被人移走都没不醒。
狠人不过都相处这么久,张书昱对他这弟弟竟然半点不了解,完全不设防吗亦或者他和自己一样装醉。
有人过来。唐虞年赶紧闭上眼睛,来人开门又合上,一走三摇晃,应该是个女子,唐虞年能清晰地听到珠宝钗寰晃动的声音,伴随而来还有浓郁的香味,可能是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
抹得太多,还未走近那香味便扑鼻而来,有些呛人,唐虞年竭力忍住想打呵欠的冲动。
“长得还算入眼。”艳儿拿着帕子捂着鼻尖嬉笑道,“我还以为是个奇丑无比的呢”
“看在你长相还不错的份上,艳儿也会好好服侍。”她伸出手,想要拍拍唐虞年的脸蛋让她清醒几分,手一空,再看时床上人大眼睁着,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原来公子醒着呢”艳儿小嘴一咧,害羞地低下头,“公子何苦装醉呢,让奴家、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奴家这称呼,再结合这女子的打扮,唐虞年心中有了计较,却还是问,“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
艳儿用娇滴滴的声音道,“公子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的手绢从唐虞年面前舞过,散发出阵阵清香。
“本公子确实不知道。”唐虞年歪歪斜斜地躺在床上,看起来就没什么攻击力,而艳儿自认为一切都已就绪,根本不担心,“公子,奴家会让您知道的”她脉脉含情看着唐虞年,说着就要解衣。
“等等。”唐虞年及时偏头,大声喊住她。
“公子还有什么事吗”艳儿解衣的手一顿,忽明白过来,“奴才知道了,奴家先来解公子的衣裳。”
“更不必了。”唐虞年坚决拒绝。她现在也有点热,但在这酒楼里脱衣服,特别是在对方设计好的地方脱衣服,唐虞年目前还做不到。
眼见唐虞年一连三次拒绝,艳儿绷不住了,来之前她已经被外面的大人物警告过,要速战速决,只要确保有落红就可以停。
她是,过了今日老鸨就要拍卖她的初夜,自此后更要被万人。现在不同,只要她做好此事就有人为她赎身,用一夜换取远走高飞,这买卖不能错过。
“公子,”艳儿忽变了一副模样,“外面的人说您醉了,如今看来您还清醒两三分,奴家也不想和一个昏死在床上的人做这些,还是您现在这样好。”
来真的,唐虞年惊住,一点耐心都没有吗好歹也可以多说几句话啊。艳儿直接俯身而下,唐虞年连忙翻身,不曾想身子一软,竟然滚落掉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