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王仁和说了一大堆病症后出房间煎药,唐虞年都不敢相信,“他不是府医吗”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此刻号脉的根本不是语冰,就算再不懂,她也知道这两个人的脉搏在大夫眼中是有很大差别,更别提此刻的自己按着他说得就是气血不足,身体亏损严重,需要好好调理。
“他知道也不会说出去。”魏语冰笃定道,不等唐虞年再详细问,魏语冰道,“年年小时候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也不看大夫”
在唐虞年的记忆中,原身很少生病,即使有为了省下医药钱她也尽量不去看病,好像只有一次瞒着母亲戴上斗篷穿上粗布衫去看诊的经历。
公主和驸马大婚,婚前是要请平安脉的。这自然被原身收买,所以便什么也没查出来,所以直到刚刚这位太医一说,唐虞年才知道原来她是真虚啊
折腾一番,又喝下一碗汤药,唐虞年总算是能安心睡上一觉。不过她睡得很浅,不到半个时辰就醒了过来,一醒来就发现语冰还躺在自己身边。
自己一动,她就醒了过来。见唐虞年的气色似乎好了一点,魏语冰放心不少,又道,“以后要好好调理身子。”
“知道了。”唐虞年忙应着,旋即又追问道,“府医煎药就不会引人怀疑吗”
“是我的病案。”魏语冰道。
“可语冰你似乎不是”
“谁规定了平日里不能饮这些药,平日里还更要注意。他不会傻到那程度,该怎么写他自己心里有数,能瞒过他人的。”
“语冰,你,很信任他”唐虞年好奇道。
“不是信任,是他不敢。”魏语冰肯定道,各中原委暂且却不想说。“等你好了就告诉你。”
“我现在就好了。”唐虞年迫切道。
“好了伤疤忘了疼”魏语冰不满意地捏捏她的脸。
“没有,没有。”唐虞年忙摇头,想着自己刚刚说过要给语冰赔礼道歉的事,“语冰,刚刚是我不好,我知道你担心我。”
想着自己刚刚的样子,好像是有点吓人,上次自己的脸色都那样,这次定然更不好,唐虞年讨好地亲了亲魏语冰的脸颊,“语冰,你最好了。”
知道她好还要拒绝,魏语冰想起刚刚的场景就不为所动,拉开车帘她那虚弱的样子自己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
“语冰。”唐虞年圈住魏语冰的腰,丝毫不害怕魏语冰冷言的样子,赶在她再要说话前又亲了亲准确来说蹭了蹭她的脸颊,“我都亲你了,你要是再不回应一下,旁边人看到还会以为我倒贴呢”
魏语冰挑眉,旁人在哪。要是有,她的小驸马能这么大胆子。
“没有也一样。”唐虞年自己说话自己圆,“反正你这样做我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