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鹂好似一条半死不活的鱼,趴在他身上任由他褪去衣物,直到浸泡在热汤中,她酸痛的身躯才终于舒缓了些。
此刻没了命之忧,她才有了羞耻的情绪,埋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瞥了眼一旁毫无自觉的魏玠,想让他滚出去,又不敢口,于是只能欲言又止,面上满是憋屈。
她别过脸背对着他,缩着身子的背影看着有几分委屈。
片刻后她听见了衣物窸窣声,再回过头却被眼前一幕刺到了,忙又扭过头去。
魏玠踏入浴桶,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没有半羞赧的思。
薛鹂涨红着脸,忽然有些怀念当初被她轻薄后到面红耳赤的魏玠,与此刻下流无耻的他当真是判若两人。
她制住魏玠的手,恼火地想要口,话到了嘴边却像是求饶。“我我想就寝了。”
魏玠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淡声道“鹂娘,你想要孩子吗”
薛鹂听到这句简直急得想要跳来破口大骂。
谁要给他孩子
魏玠见薛鹂惊愕地扭过头,面上满是愤,倒也不外她的反应,温声道“既如此,还是乖巧些好。”
“我可以自己来。”
魏玠轻笑一声,果真不再动作,只微倚着浴桶注视她。
薛鹂如芒在背,身上的肌肤被热蒸腾到泛红,面上神情更是羞愤欲死,僵硬了半晌也没有动静,便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极低的,嘲讽似的嗤笑声。
他伸过手将她捞到自己身边,薛鹂深吸一口,再一次如同死鱼般任由他摆弄。
薛鹂一觉睡到了几近晌午,许久不曾与魏玠同榻,她的衣裙上沾满污秽,只好套着他的衣裳,初战战兢兢难以入睡,或许还是太过疲累,也不是何睡去的。只是再醒来,身上的不适却没有多少好转。
她强撑着想要身,不仅四肢酸,小腹也隐隐作痛。坐身后她才掀被褥去看被锁链磨了许久的脚踝,果不其然已经有了一圈血痂。
魏玠折腾她有多狠,连带着她脚踝上的伤势便有多疼,甚至是手腕也有一圈红肿的印记。
门忽地了,薛鹂吓得一抖,见到走入室内的魏玠,她慌乱地攥紧被褥,盯着他不敢动弹。
魏玠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倒了一杯清茶走到榻边递给她。“你昨夜睡得不大安稳。”
薛鹂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接过茶水便要吞咽,谁喉咙疼得连水都难以下咽,她被呛得咳嗽来,魏玠接过水替她拍了拍后背。大抵是猜到了原因,他虽软下语,却没有多少愧疚的思。“对不住了。”
薛鹂不道魏玠究竟是有还是无,当初将他推下山坡,她也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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