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似乎答应了。
院子里越临裸着上半身正在冲凉水,井水冰凉,沿饱满的肌肉流泻下来,胸口的伤已经不用包扎了,留下一块颜色偏深的伤痕。
楚寒今走到院子里,和他对视一眼后,面无表情转移了视线。
越临轻轻啮着唇,没说话,将木桶里的水一倒二尽。
有挑夫担着豆花沿街叫卖,走到他们的院子门口,越临拿了碗,让他打了三碗豆花做早餐。
吃完楚昭阳爬到树上玩去了,似乎当自己还是颗果实,喜欢站在枝头,被清风吹得摇摇晃晃。
楚寒今将碗收了,刚准备走出灶房,便撞着高大的身影。
越临闲得很,探出长腿挡住他去路,跟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似的,张开双臂抱住他。
楚寒今“”
越临凑在他耳颈嗅闻,声音带笑“阿楚好香。”
“”
楚寒今推他一把“越临。”
“嗯怎么了”越临低声应着,不老实地吻他白净的颈侧,手也隔着衣衫摩挲,从他后背滑到腰际。
楚寒今怒了“越临”
这次,越临停了手,双眼目不转睛看他,似乎不懂楚寒今为什么生气。
楚寒今“你这不是白日宣淫吗”
“”
一得意忘形又忘了,楚寒今心中的礼法规矩十分重。
越临“我以为”
“你以为,”楚寒今脸都气红了,“我答应了你,可我没说什么时候都可以,请自重”
“”
越临站在原地,楚寒今白衣拂动,早已推开他去到了院子里。
嗯。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楚寒今内心十分传统,觉得这种事要天黑了关上灯来做,白天则必须封心锁爱干正事还挺可爱。
越临取出昨晚画好的符纸,走到院子里“太阳出来了,集市也开了吧,我出去卖符看能不能挣几个钱,要不要跟我一起”
果然,说起正事,楚寒今脸上虽残留着几分恼怒,但也没多说什么,唤着楚昭阳“球球去吗”
楚昭阳爬下树,牵着他的手,指定楚寒今去哪儿他去哪儿。
“既然如此,”越临道,“走吧。”
街道上人来人往,他们挑在近水的桥头用纸铺开垫底,随即摆上了符纸,向旁边的茶水铺接了张凳子坐着。
越临刚坐下又站起身去了路旁,一会儿递给楚寒今一只竹编的斗笠,垂下白纱能挡住脸“你戴着吧,不然被认出月照君摆摊卖符,说不去不好听。”
还考虑名声了
楚寒今看他一眼后,接过斗笠。
周围不少人驻足。
“你卖的什么符”
越临“一些基础的升火符,引水符,避雨符。”
“能演示一下吗”
越临便取出一张,念了口诀,符纸立刻喷出一汪清水,连绵不绝地浇落在地,惹得楚昭阳瞪大了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越临是自己爹爹,表情十分崇拜
越临好笑“小意思,小意思。”
看戏的路人也好笑“这低阶的符纸也就只能糊弄糊弄没结丹的普通人,正经修士谁买这玩意儿啊那不是有手就行。”
越临也很淡定“对,你觉得不需要那不买就是了,我这摊子也不是摆给你一个人的,我就想写点基础符纸赚点小钱,总有人会买。”
那人偏不走,围着摊子打转,问“你会不会高级咒术”
越临“会啊,但我画出来,就怕你带不动。”
“这话说得,你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