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佐藤美和子开始询问站在石滨孝太左手边盘发的女士。
“我也认识葛生先生,但不熟,他不常待在这我今天就待在家,没去过什么地方。”突然意识到这样说跟没说是一样的古见绘香又急急忙忙补充,“是因为特殊原因待在家的,我儿子前不久不在了,今天准备在家把他遗物整理整理”还没说完,古见绘香便低下头小声呜咽。
古见绘香,女,32岁,家庭主妇,大学主修音乐,住在902室。
她的孩子,古见英树,今年13岁,在一个多月前自杀身亡了。
众人瞥向她已经红肿的眼睛,便对她的这番说辞下意识信了几分,没忍心对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继续在苛责什么,众人将视线转移最后一位男性身上,意示他可以说话了。
最后一位男子是外国人,长的魁梧奇伟,偏中长款的发型也没有给他较凶的脸带入一丝柔和,他右手摸了摸后颈,憨厚笑笑,用着不太流利的日语,“我是来日本旅游的,想多玩几天便租了房子,比酒店便宜不少哈哈,前些天刚搬到这的。来旅游嘛,我也不长待在这,经常在外面跑各种景点,所以不太熟悉这里的住户,受害者也不认识,没碰过面。”
“今天下午两点到三点,我正在东都铁塔附近,嘛那地方人太多了,像我这样的外国人呆在那一点也不不起眼了,周围人我也不认识,应该没人能给我作证吧。”
不,即使人再多,你也会是超起眼的那个。
安德烈卡梅隆,男,27岁,美国人,职业未知,据自己所言是来日本旅游的。
得知四位嫌疑人在受害者死亡的时间里做的事,在场的警方陷入了僵局,这案子一下子棘手起来。
“那个,我能问下被害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初鹿野未绪举手疑惑询问,“由于我家成了案发现场,我想,说这个不违反规章制度吧。”
刚好调查完初鹿野未绪证词的高木涉在向目暮警官报告完,便在他的意示下开始向众人解释。
“被害者葛生海人,今年26岁,没有具体工作,生活资金来源全靠向比自己小的人勒索,受害群众大部分都是学生。”
石滨孝太脸黑了下来,哼了一声,古见绘香也停止了哭泣。
勒索受害群众大部分是学生
不会吧没这么巧吧。
初鹿野未绪心存侥幸打断了高木涉“高木警官,这名被害者不会勒索过我吧呵呵。”
在高木涉一脸复杂的表情中,初鹿野未绪自动消音。
太巧了吧,那个混蛋凶手绝对是故意的
“是的,被害者葛生海人在上个月曾勒索过你,结果是被你反打进了医院。”高木涉唏嘘。
他再次想起上周警视厅灯火通明的医疗室人久久未散的场景。
显然不止是他想到了,周围的警官都是一脸菜色,这事不仅丢人,还废人。
虽然他们没被打过,但是现在想想都感觉浑身疼痛起来了,主要是那些机动队的同僚实在是太惨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据说随后几天那个机动小组办公室都是空的,全躺在床上起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