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猎人确实有被他可爱到想要心慈手软。
费奥多尔施施然的收了神通,浅笑对着叶怀瑾说“我没有过喜欢的人,“
“诶”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回答的叶怀瑾,哪怕已经用手捂住了脸,还是倔强的张开了手指,露出了一只眼睛看向费奥多尔,好奇道,“陀,从前都没有人追逐过你吗”
不应该啊陀都已经这么大了而且陀还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陀还这么有钱在小叶之前都没有人发现费奥多尔这个惊天大宝物吗
那也需要有命来爱啊。
要说费奥多尔没有被人追逐过是不可能的,无论费奥多尔到了哪里,他那张脸就是最大的猎艳神器。
曾经有一次费奥多尔接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任务,任务表明费奥多尔扮演一个上流贵族去参加宴会,然后在那场宴会上成功的跟宴会的主人,也就是伯爵家的女儿跳一支舞。
由于是跟果戈里一起执行的,果戈里秉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准则,直接就捏造了一个虚假的身份,跟着费奥多尔明晃晃的大摇大摆的进了宴会。
但是结果没有一个人敢质疑他们的身份,倒是费奥多尔在跟那个伯爵家的女儿跳完了一场舞以后成了所有人目中的众矢之的,收到的名片已经都摞成了一打。
果戈里那个时候戏谑的跟费奥多尔说“就算你以后干不下去任务了,显然还可以出卖你的美色生存,并且还可以活得不错哦阿陀。“
费奥多尔漫不经心的把所有的名片都扔进了下水沟“这样的命运,你也并不是不能拥有啊,果戈里。”
果戈里还真情实感的攀比了一下“但是我肯定没有你枪手啊,阿陀。”
往事只在一瞬间从费奥多尔的脑中划过,费奥多尔摇了下头“因为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所以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我都没有什么很大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啊,叶怀瑾终于问明白了,但是好像也并没有他想象的开心,怅然若失的点了下头后,叶怀瑾也没有什么心情跟面前的长发男对话了。
“抱歉,这位先生,我可能要失陪一下了。”
酒吧昏黄而晦涩的灯光落在这位黑发红眸的男人身上,勾勒出他极其诱人的脸部线条,从前的时候,长发男人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把优雅跟从容融合的这么好,男性的美丽在他的身上一览无余。
尤其是他的气质,他微笑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神深邃而又迷人,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身上带着让人着迷的堕落气质。
看着费奥多尔离开的背影,长发男人低头抿了一口酒。
总感觉他这样对自己把握的最好的人,露出了因为某人而怀疑自己的神情的时候,一定是他最动人的表情。
不过也就是这样的男人,往往是最不知道爱是什么的。
啊呀啊呀,想想就觉得好浪费啊。
就在叶怀瑾跟长发男人说话的时候,那首钢管舞就已经结束了。
大把的人攥着钞票等在台下,在钢管舞的舞者谢幕的时候,叶怀瑾还看见一个只有十二三岁大的小男孩戴着可爱的贝雷帽,捏着一大把的钞票,往钢管舞的舞者的胸口塞。
草。
被这个场面狠狠的刷新了一下三观的叶怀瑾又一次明白了人类跟人类之间的区别。
不过也就是这顿的一会儿,让叶怀瑾发现了一个盲点。
那就是舞台上的钢管舞者都已经走去后台了,但是陀帮他找到的定位机器竟然一丁点位置都没有变,还是明晃晃的指着舞台前的那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