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瑾麻木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赌王的嘴脸,他简直不敢置信道“陀刚刚我按照你说的去搭琴酒的肩膀的时候我已经我已经做到我能做到的最让人厌烦的动作了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话果然诚不欺我”
“为什么会有人可以这么油腻”
费奥多尔轻笑着说“叶君,你的意思是你也觉得我这样说话”
“没有”在费奥多尔说完话之前,叶怀瑾果断的打断他,“陀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说你顶着这样一张脸说你自己你要绝对相信有的事情别人做是不好的但是你做就是最最最漂亮的”
费奥多尔挑眉“叶君,你还敢说别人是以貌取人”
叶怀瑾被揶揄的耳朵尖红红,但是仍然站起来发声道“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
就叶怀瑾所看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只要是由费奥多尔来做,那么就都不会让人感受到厌烦的情绪。
纯粹的原因,叶怀瑾个人觉得肯定自己不仅仅只是因为那张脸就武断的这么觉得。
但是费奥多尔真的需要叶怀瑾给予他一个答案的话,叶怀瑾又觉得自己肯定会支支吾吾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幸费奥多尔并没有过多的为难叶怀瑾,对于叶怀瑾,费奥多尔一向都表现的很是柔和“好,不过叶君,既然来到了这里,要不要玩一把大的”
“大的”
叶怀瑾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葡萄红色的双眸宛如两颗宝石一样,一眨不眨的看着费奥多尔“陀你说要玩什么我思考一下再答应你”
“好哦。”费奥多尔假装并没有看到叶怀瑾眼中早就升腾起的感兴趣,平稳的说。
“要不要答应他的邀请。”
他,叶怀瑾直接就反应过来费奥多尔说的那个他就是此时很是嘚瑟的赌王。
一下子就玩的这么大吗叶怀瑾有点跃跃欲试,又感觉这样不好,小声的说“但是陀我们是来做任务的,突然间就自己玩嗨了是不是不太好”
半点都没有如果自己输了的话的自觉,叶君在这种没有必要的事情上,总是表现的很自信。
费奥多尔唇角不由自主的扯出一个笑“叶君,你不记得琴酒他是为了做任务才会来到这里的吗”
叶怀瑾理所当然的点了下头“我当然记得啊等等,陀你的意思是,也许琴酒的目标也是赌王”
说完以后,叶怀瑾竟然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确实啊,像是琴酒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浪费自己多余的时间去做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呢
就按照叶怀瑾对琴酒的了解来说,琴酒每一次都会直接的接触重要的目标。
琴酒这次硬生生的扯出了赌王,肯定也就是想要跟赌王更近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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