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草草陀你他吗的好会好会我直接面红耳赤
有一说一,陀真的好会利用自己的先天条件啊,半点都没有排斥的感觉,拿起来就用,好蛊啊救命
人傻了,这是费奥多尔咱就是说,之前那个副本,就不应该让陀当狐妖应该去当花魁啊喂
不过看到了这样子的陀,我大概能够理解为什么大家都觉得陀是猎物了看见陀这样的脸我哪里能想到他好危险啊我满脑子都是陀你再多说几句我绝对可以的
楼上有没有有听过那么一句话最高端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笑死,琴酒呆在一堆被陀的美貌迷昏的人当中,真的好格格不入,琴酒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能不能走开,我害怕。
楼上你说什么呢琴酒怎么可能会害怕我大琴酒对什么都不会害怕
暗色翻涌,四周都缭绕着属于黑夜的暧昧篇幅,周围所有人看着琴酒的眼神都带着艳羡和血腥,尤其是那位被费奥多尔拒绝的赌王,此时盯着琴酒,就好像是想要把琴酒给生吃了。
眼神几乎都要变成实化的刀子了。
尤其是琴酒的肩膀上,还倚着仗着自己拥有一张美丽的皮囊就仗势行凶的美人蛇。
当费奥多尔靠近他的时候,琴酒就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威压,就好像是之前被太宰治阴到的那一次,至今藤蔓束缚住躯体的感觉还让琴酒分外的记忆犹新。
那不是琴酒第一次面临死亡的危险,却是最无力的一次。
人类对上非人类的异能力,就好像是徒手的士兵对上了高高在上的造物主,无论陷入怎么样的困境都可以绝地求生,仍然留有一线生机的琴酒在那一瞬间就好像是失去了自己信以为豪的一切。
但是
琴酒并不是那种任人随便摆布的人,就算是他的计划中出现了费奥多尔这个意外,他也并不会因此就直接放弃他的计划。
相反,既然费奥多尔蹭了上来,琴酒也不介意稍微利用他一下达到自己的目的。
琴酒今天的目标就是这个大小局桌上的赌王。
先不说赌王在现实世界拥有什么样的身份,只是在这个狩猎游戏中他就是当之无愧的赌王,在狩猎游戏里游历了三年,是坚持最久,也是最好运的一个赌徒,没有人知道他的手中收敛了多么巨大的财富。
琴酒对他并没有什么看法,但是琴酒对这笔钱很有点意思,在看见这个任务的时候,他直接就接了下来。
是以,对着费奥多尔含笑婉转好像有万语千言要说的双眸,琴酒稍微的侧了下身。
原本被费奥多尔攥在手中的银色发丝从空中掉落下来,垂挂在琴酒的身后,他碧绿色的双眸缓缓的眯了起来,开口道“既然是赌博,只是我们两个人下注又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来个大的吧”
“一起如何”琴酒的视线缓缓的掠过现在还围在大小桌身边的人群,最后的视线落在了赌王的身上,有意引诱道。
赌王原本被叶怀瑾落了点面子还有点生气,听到琴酒的这句话唇角又忍不住的挽起了一抹笑来,他走到叶怀瑾的身边,盯着叶怀瑾道“这可并不是我朝着你下的邀请,而是你想要赌的人朝大家发起的邀请。这一次,你也要拒绝吗”
赌王说完以后暧昧的笑道“如果你同意的话,我的筹码也还是我今夜赢来的所有财产哦,一旦赢了,你就会变成那里的第二个赌王;如果你输了”
“也只需要答应我的一个要求就可以了哦。”
叶怀瑾麻木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赌王的嘴脸,他简直不敢置信道“陀刚刚我按照你说的去搭琴酒的肩膀的时候我已经我已经做到我能做到的最让人厌烦的动作了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话果然诚不欺我”
“为什么会有人可以这么油腻”
费奥多尔轻笑着说“叶君,你的意思是你也觉得我这样说话”
“没有”在费奥多尔说完话之前,叶怀瑾果断的打断他,“陀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说你顶着这样一张脸说你自己你要绝对相信有的事情别人做是不好的但是你做就是最最最漂亮的”
费奥多尔挑眉“叶君,你还敢说别人是以貌取人”
叶怀瑾被揶揄的耳朵尖红红,但是仍然站起来发声道“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
就叶怀瑾所看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只要是由费奥多尔来做,那么就都不会让人感受到厌烦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