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男人看着武岩三人,他的脸上有一丝疑惑,但更多的则是被三人态度激起的怒火。
在他的身后,刚刚还准备找房间的打手们也停下动作,齐齐看向门口的武岩他们。
武岩又重复了一遍“请你再重复一遍。”
男人紧皱着眉“她不是妓女”
草儿几乎是在瞬间拔出了抢,周文和武岩的脸也黑了。
他们这些从大梁朝来的人经过这么多个位面,相互之间的情谊早就和最开始不同了,他们同过苦共过难,见识过落阳基地的全民皆兵,也亲眼目睹被压迫的奴隶,早已脱胎换骨。
武岩“她不是。”
男人“嗯”了一声,他没有因为自己认错道歉,而是说“我们有这么多人,你们至少应该准备二十个,要多久才能准备好”
周文终于忍不住了,他怒问道“你们是来干活的你们以为这里是哪里”
男人没当回事,他来之前还以为这里会有多少人,结果抬眼一看,全是矮人地精,就算有人族,也是瘦弱的农户,老弱病残,这样的地方根本用不了这么兄弟。
“我们的老板过来给你们送钱。”男人理所当然地说,“你们当然应该款待我们。”
在他的印象里,出钱的人才应该被巴结,以前跟过的老板全都是这样,谁手里钱多,跟着谁就能耀武扬威。
酒肉女人,这都是另一方该出的东西。
就像喝水呼吸一样自然。
武岩的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强压着情绪说“不好意思,我们不这样的服务,附近也没有地方。”
男人没说什么,看上去并不是要发生冲突的模样,他只是说“那你们走吧,酒和肉能送吧”
武岩“能。”
反正酒肉都是哈姆出钱。
男人点点头“那你们送点酒肉过来,我听说你们这儿有糖卖,糖也要。”
从始至终,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他身旁身后的所有男人都闭着嘴,不需要思考和询问就知道他是这群人里的绝对话事人。
武岩应下之后才正面对着男人后退离开大门。
关上门以后,武岩才松了口气。
他们虽然有枪,但这里的人数不知道是他们的多少倍,况且这群人一看就知道是亡命徒,亡命徒见了血不一定会害怕虽然极大可能会退后,但武岩也不想赌他们退后的可能性。
“都什么人啊。”周文忍不住骂道,“土匪”
武岩冷笑了一声“咱们那的土匪不也这样吗欺男霸女,什么都敢干。”
两人骂了一句后看向草儿,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反而是草儿冲他们笑了笑“没事,我没被吓住。”
草儿早就想到过自己会面临这样的情况,在大梁朝逃荒的时候,那些男人可不会管女人长得好不好看,他们比野兽更像野兽。
这里的亡命之徒也不会比那些男人好到哪儿去。
“我估计他们这几天应该会动手。”回去的路上武岩止不住担忧。
他们见过这样的人,因此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种凶狠不需要对方瞪大眼睛努力表达,而是早就刻在他们的骨子里,和正常人站在一起也格格不入,带着一股极端的自负与冷漠。
草儿担心的却不是这个“现在镇子里人太多了,真的打起来,就怕他们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