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退烧了,
可是第二天,巴桑浑身打寒颤,身体冰冷,嘴唇发乌,
关震云以为他是打摆子,或冷或热。
到了第三天,巴桑开始视力模糊,看不清东西,
走路有时摇摆、站立不稳,甚至晕倒。
关震云急得大哭,不知道怎么办,他背起巴桑就要下山找郎中看,
巴桑仔细回想,身体出现这样的反应,肯定是当时小黑狼的血被吸进自己的血管造成的,
他接受过现代教育,感觉人体血液和动物血液混合,
可能会产生血栓堵塞血管,以致于出现看不清、身体站立不稳等现象。
但当时小黑狼的血和自己的血是主动融合,所存在的血栓希望会自己融化,
倘若不能自溶,以山下郎中的水平是治不好的。
所以他不愿意去看郎中,安慰关震云:
“义父,我对自己的身体清楚,不需要看郎中,郎中也看不明白的。”
关震云一向对巴桑言听计从,之前他生病,还是巴桑指导他采草药治好的,
而且,山下的确没有太好的郎中,老百姓生病基本上以拖、扛为主。
一个月后,小黑狼身上的伤全好了,毛皮泛着亮光,很是精神,
和之前相比,等于是脱胎换骨了。
巴桑身体也有好转,发冷、发热、晕倒周期加长,
一般发冷、发热十天左右才发作一次,晕倒状况周期就更长了,视力也逐渐恢复正常。
为了不让关震云担心,发作时,巴桑强忍着痛苦,装作没事的样子,
关震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可是毫无办法。
巴桑给小黑狼起了一个名字,叫“旺山”。
此后的日子里,旺山和巴桑形影不离,晚上睡觉时,
旺山就睡在门口,忠实地执行看家护院的任务。
有时候关、巴两人去打猎,旺山跟在后面,
发现猎物,巴桑一声令下,还未等关震云弯弓搭箭,
旺山像黑色的闪电一般,飞一般扑向野兔、野鸡、野羊什么的,
准确咬住猎物的脖子,直接拖回来,
每当这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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