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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它不明所以地开了清心咒。
在庄严肃穆的音乐下,松代一树终于得以面无表情地木着一张脸完成了洗漱。
昨天的自己把问题留给了今天,松代一树决定延续这个良好传统,把问题留给明天的自己。
他拉开窗帘,把阳光放进屋子里,隔着一道门确认了五条悟现在不在操场上之后,才端着杯咖啡单手撑着跳到了窗台上。
松代一树不穿白大褂的时候,身上那点特地凹出来的研究员气质就荡然无存。这会一脸淡然坐在十几米高的阳台扶手上,晃着两条腿老神在在往下看时,让人恍惚间觉得他手上端的应该不是一杯咖啡,而是一柄烟枪才对。
这姿势和他平时给人的印象差别太大,钉崎野蔷薇抬头的时候看见阳台坐了个人,一瞬间还以为是五条悟,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松代一树坐在阳台上。
十几米的高度,他连栏杆扶都不扶,老干部似的把两只手支在膝盖上,一边喝咖啡一边前倾着上半身往下看。
就这个姿势,说松代一树下一秒会掉下来她都信。
晃神的瞬间,禅院真希的咒具立马毫不留情打在了她肩膀“走神了。”
禅院真希这一下打的毫不留情,几乎在咒具触碰到肩膀的一瞬间,钉崎感觉自己已经能看见了这片皮肤几分钟后浮现出的青紫了。
“来了。”
她急急后退几步,格挡住接踵而来的杆枪甩尾,刚刚那点被松代一树勾去的注意力瞬间被真希拉回了面前的对战中。
等到钉崎野蔷薇再找到机会抬头的时候,几分钟前还坐在阳台上的松代一树已经不见了。
阳台上的玻璃门只反射出来两片晃眼的太阳光。
清心咒循环了四五遍,松代一树喝完一杯咖啡,提着杯柄站在水槽前面洗杯子。
昨天五条悟不知道在他两只手的手腕上用了多大力气,这会他洗杯子的时候才发现,一左一右两个手腕上全是清晰可见的两道手印。
研究员这细皮嫩肉的,两道泛着青紫的手印在腕上格外明显。
这种青紫淤痕都是越到后面越严重的,要是放着不管明天指定比这看起来严重的多,但要是让松代一树举着这两只手去找硝子用反转术式,他脸还要不要了。
松代一树关了水龙头,盯着自己一对手腕无语了片刻,还是甩了甩手上水珠,从衣柜里找了一件长袖出来。
大夏天,七八月的,能让他找一件长袖出来穿,五条悟也是真有本事。
松代一树在这边换衣服,atx4869又不知道想什么去了,在他脑子里嘻嘻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松代一树扣好最上面的一个扣子,翻了个白眼就当是atx4869日常犯病。
你觉不觉得你很像那个atx4869比比划划,指望松代一树能从他的未尽之言中体会到一点他的中心情感。
像哪个松代一树顺口问道。
就那个atx4869看着他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把字往外挤,就挺像大夏天穿个高领遮吻痕的
松代一树
他立马把那件扣完扣子的衬衫脱了,从衣柜里面拽出一件短袖套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