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姑娘一旁收拾完工具,端起木托盘。
“恩师,要不还是我来操刀吧!”
张医师缓缓摇摇头道:“月儿,你在一旁观摩便是,换容之术手法要拿捏得当,不得马虎。”
乔姑娘点点头。
张医师起身进前向我问道:“现在感觉如何啦?”
我犹豫道:“嗯,不痒了。但是麻木感加重了!”
张医师微笑点头道:“嗯!那便可以开始了!”
只见张医师不慌不忙拿起中指长的大号银针,眼神锐利的朝着我的额头扎了下去,我下意识的紧闭双眼。
可这一针下去,半晌,我居然没有任何感觉。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张医师手中的银针已经换成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只见他老成持重的用手术刀在油灯上快速晃动两下,接着,便在我的额头上划来划去,就像是在给我理发一样轻松自若。
我用眼角余光扫到乔姑娘。
而她,冲我会心一笑。
我当即被她的暖意融化了!
待手术完毕,涂抹上药膏,缠绕好白布条,张医师的额头上却已是累出汗珠。
“行了,静待修养吧!”
张医师安慰道。
我起身向张医师和乔姑娘执礼感谢道:“太公!乔姑娘你们辛苦了!太谢谢你们啦!”
张医师不悦道:“哎?这是哪里话。行医乃本职,何来辛苦一说!”
乔姑娘也随声附和道:“是啊!公子莫再说什么感谢之类的话。”
“呵呵!”
我挤出笑容,尴尬一笑。
张医师嘱咐道:“生儿,这几日你在此处竹床休息便是,以免和二牛睡在一张床上误碰伤口。”
乔姑娘玩笑道:“关键是二牛哥的呼噜声地动山响啊!呵呵!”
“呵呵呵!”
“哈哈!”
我和张医师同被逗笑。
这时,门外二牛哥浑厚的声音响起。
“表妹!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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