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慢点!看清脚下。”
只见被搀扶的老头儿衣着金贵,手柱金丝楠木拐杖,头顶左侧秃发,像是被老鹰拔了毛,剩下的灰白头发勉强用玉针扎在一起。
他长相一副驴长脸,老鼠眼,鹰钩鼻,呲牙裂嘴,皮肤重黄,一脸奸相。
站定门口后,老头儿歪嘴喊道:“乔正平,你给我滚出来!”
二牛哥随即怒声道:“薛岗泰!你休得乱喊!”
鼻音男人也高嚷道:“二牛!你闪到一边去!这儿有你说话的份?!”
二牛哥大胆上前道:“石秀,你又算是什么狗东西!”
他们互相称呼着,看这样子,他们早就认识。
叫石秀的男人,继续发着重鼻音。
“怎么?你想吃我棍棒的滋味吗?”
我去?听这小子的口气,这是要上门打架呀?谁怕谁呀!
我握紧拳头也冲了上去,与二牛哥一起怒视着石秀。秋儿也是紧跟着上前,怒气冲冲,一副牛犊脾气。
反之,乔阳倒像是没了主心骨,呆呆地站在柜台前。
二牛哥瞪眼咬牙道:“胆敢在我们馆内叫嚣,我打断你的狗腿!”
石秀和两名壮汉无赖似的挑衅道:“哎?来!来!你试试!”
薛岗泰冷冷道:“行啦!今天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我们是来,讨要说法的!”
乔姑娘开口道:“讨要何种说法?”
薛岗泰大声质问道:“你父亲呢?我要和他讨要说法!”
乔姑娘不惧威严道:“家父刚刚出门,有何事可以跟我言明。”
薛岗泰盛气凌人道:“好!那好!那我就和你这女子掰扯掰扯!我薛剂堂百草中一味柴胡,原本,是称一两三铢,且价格持续几年不曾有变。可你这新近开张,却要称得一两一铢。很显然,这是扰乱物价,欺压同业呀!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嘛?老夫试想问,这是何道理?”
乔姑娘掷地有声道:“有所谓,随行就市。这柴胡本应就是常用药草,市面也有大量囤积。本馆,与其它相邻各郡县药馆价格浮动持平。反而,尤公,薛剂堂价格独高。如薛公所言唤之欺压同业,恐不相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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